“可以,不過我還要再問一下,你姓甚名誰?今年年歲幾何,現在在哪個門派,在門派裡可有身份?”
大漢愣住了。
“這是什麼章程?”
“我每看一個患者就要留檔,你不必驚訝。”陳嬌嬌沉聲說道。
大漢愣了下後才嘟囔:“我姓姚,名浩,年四十七,鐵掌門慬古城分堂堂主。”
“鐵掌門?”
陳嬌嬌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去禹城時搭牛車碰到的婦人,他夫君也在鐵掌門呢。
“智掌櫃,記。”
老人摸了一把山羊鬍須:“記著呢,東家。”
“乙亥年七月十五未時。”
“姚浩,年四十七,鐵掌門慬古城堂主。”
“經望聞問切四診參合,患者針眼久治不愈乃肝經風熱溼熱上擾,宜平肝熄風,解毒消腫。”
“全蠍十條,細磨,一次一錢,一天兩次,飯後服。”
“記好了沒?”
“記好了,東家。”
智掌櫃回了一句後又轉頭衝著大漢:“大爺這邊請,我這便來給你抓藥。”
姚浩忙起身抱拳行禮:“姚某這眼睛如果吃了這藥好了,定給你送來一塊牌匾。”
這次他的話裡倒有了幾分誠意。
“嗯。”陳嬌嬌高冷的回了。
師父說當大夫的氣場要足,氣場足才能鎮住患者,千萬不被患者的氣場壓過了,一旦如此,治療的效果不會太好。
因為患者會猶豫,會疑惑,如果是抱著這種心態吃藥,就受到了七情的內因影響,效果自然不會太好。
其實說來這個智掌櫃也是個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