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不要多想了,我們還是好生嚐嚐著慬古城裡的一怪吧。”
烏韶望著已經快要消失的背影思索了一下才慢慢轉過身來。
陳嬌嬌一直在關注他們的談話,聽到他們互相稱呼柳兄,烏兄,心裡想著著這兩個人會不會是烏封和柳蔓兒的兄弟?
她想了想便放下了,自己如今一堆麻煩,現在不是攀交情的時候。
陳嬌嬌帶著三個孩子找了家麵館每人吃了一碗麵回了客棧。
夜晚繁星點點。
勞作了一天的人們進入了夢鄉。
陳嬌嬌也睡了。
夢裡她和師父正在給人治病,師父開方,她默記。
有風飄了進來,蚊帳隨風飄蕩。
毫無徵兆,陳嬌嬌忽然驚醒。
她瞪著蚊帳的頂部愣住了。
有人。
就在房間裡。
她聽到了除了自己外還有一個人呼吸聲。
呼吸聲越來越近,陳嬌嬌忙閉上了眼。
一隻手從蚊帳底部慢慢探了進來,很快就要摸到了床上努力控制著不要驚慌的姑娘。
就在陳嬌嬌忍不住想要躲閃時,有人從窗戶飛了進來。
“江漂流?你好大的膽。”
這個聲音很熟悉。
是他。
白日裡在灶王爺擦肩而過的男子。
趴在床邊的男子很不耐煩。
他沉聲道:“烏韶,你說你怎麼就陰魂不散,追捕了我這麼久,你不累我還累。”
“我是打不過你,但你的輕功也沒有我的好,這些年如果你能抓住我早就抓了,你是榆木疙瘩嗎?怎麼都不開竅?”
烏韶聞言怒了,也不說話,只是舉著劍刺了過去。
江漂流本就快要摸到床上人的手縮了回來。
他飛身朝後,雙手扯過蚊帳朝前一揮,擋住一擊後手便掐在了躺在床上人的脖子上。
“吶,不要打了,再打這條無辜的人命就要送在你手裡了。
陳嬌嬌沒有想到他速度這麼快,她裝作不舒服似的扯了扯脖子上的手。
“別裝了,我早就知道你醒了。”江漂流看著眼皮微動的人說了一句。
烏韶進退兩難,他舉著減劍狠狠的望著江漂流:“你個無恥小徒,傷害良家婦女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男人也不放過……”
“你怎麼能如此無恥?如此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