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終於說到正題了。”嚴湘萍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嚴父道:“你現在也懷孕了,你與其讓別的丫頭伺候柏年,不如讓你妹妹去,你們姐妹倆將來去了京城也有個照應,姊妹之間就應該相互扶持。”
“柏年不納妾,更不會要一個破鞋。”嚴湘萍冷聲道,“我更更加沒有這樣的妹妹!又不是一個娘生的,又能親到哪裡去?”
“嗚嗚嗚……”嚴秀萍委屈巴巴的哭,要多矯情做作,就有多做作。
“你怎麼這麼冷漠?一筆寫不出兩個嚴字!”嚴老太太厲聲道。
嚴湘萍面不改色:“你們可以直接去找柏年啊,我現在是孕婦,不能招待你們,太累!送客!”
“反了反了!”
“什麼你要反了?”張薇做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天哪!快!快來人抓住他們,他們要造反!”
一聽造反這兩個字,眾人嚇得半死,這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你別胡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嚴父辯解道?
“可是你剛才分明再說反了反了。”
“你……你……”
張薇嘲諷的看了眼嚴家眾人:“沒見過孃家人逼著自己孩子給女婿納妾的,你們嚴家怕是第一個吧!這個嚴秀萍是嫁不出去了嗎?”
“噗嗤!”嚴湘萍不厚道的笑了。
“逆女,你還笑!”
金氏怒視著張薇:“這是我嚴家的事,關你什麼事?”
“我看不慣行不行?更何況我是湘萍姐姐的朋友,自然要向著她。”張薇說要完,又對嚴湘萍說,“我要是你我就應下。”
嚴湘萍詫異地看著張薇。
只聽她繼續道:“讓她給沈柏年做妾,反正她現在懷孕了,沈柏年也碰不了她,等幾個月後,她生下孩子,證實孩子不是沈柏年的,可以以偷人的罪名,將她沉塘,一勞永逸,多好!”
“哈哈哈。”嚴湘萍聞言哈哈哈大笑,“你這主意甚好!”
“好惡毒的心思!”嚴家人恨不得弄死張薇。
嚴秀萍:“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苦害我?”
金氏:“沉塘,簡直荒謬!湘萍,你妹妹沒有懷孕!你不要聽她胡說!”
“我還是那句話,可以請人來查。”
“不用嚴秀萍的母親金氏道,“我們已經帶來了一個大夫,讓他來說!”
張薇冷笑一聲:“你帶來的大夫誰知道有沒有被你收買。”
嚴老太太一聽這話,手裡的柺杖的就往張薇身上砸:“賤丫頭!讓你胡說!”
幸虧張薇身手敏捷,躲過了這一柺杖。
嚴湘萍一見張薇捱打,一臉怒容:“這是皇上下旨冊封的五品宜人,奶奶,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打她!”
嚴家眾人懵了!
張薇這才想起自己是五品誥命,唬唬平頭老百姓,完全沒問題的。
“剛好我們要進京去謝恩,正好問問皇上,是不是誰都可以對我不敬!見到我都不用行禮。”
一聽這話,嚴家女眷嚇得半死,連忙行禮、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