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的審視著阮蘇每一個神情。
這女人這麼安靜。
讓他有點不舒服。
阮蘇沒吭聲,這神經病幼稚狂就喜歡亂髮脾氣。
她真想將他另外一邊臉也揍爛揍腫!
“薄行止,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阮蘇嫣紅的唇緊抿。
聞言,薄行止的俊臉一黑,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宋言瑟瑟發抖,小聲的說,“這都十二點多了,少爺……你明天還有會要開。”
確定不上去休息?
他想回家啊,他想睡覺啊!
他的小心臟受不了啊!
薄行止瞅著阮蘇,薄唇微啟,“你若是不上去,我就陪在你這裡站一夜。”
阮蘇忍不住翻白眼,“幼稚!”
她熬不過這男人,行了吧!
她一言不發的往別墅裡走。
男人卻大手一撈,將她攔腰抱起,快步踏進別墅。
阮蘇無聲嘆氣。
又來了,又來了。
又要糾纏在一起了。
洗完澡以後,阮蘇坐在床邊吹頭髮,薄行止從浴室裡踏出來,自然的接過她手上的吹風機。
開始幫她吹頭髮。
她神情有些恍惚,這好像和倆人還沒有離婚的時候一樣。
當時的薄行止雖清冷,但是言語溫和,不像現在的薄行止,暴躁易怒,情緒無常。
以前她是裝的,薄行止也是裝的?
她不懂。
為什麼離婚前和離婚後性格差別如此大。
男人低眸,當看到她低頭時,那潔白修長的脖頸上自己留下的痕跡時,整個身體立刻如干柴一般瞬間點燃。
男人將吹風機丟到一旁,大掌按住女人的肩膀,將她按到懷裡。
薄唇隨之堵住女人的唇。
阮蘇無奈又悲催的想,又開始了,又要開始了。
那可惡的媚蠶又感受到了薄行止的召喚,又開始操縱她身體裡所有的情,欲。
算了,不就是飲食男女那點破事,她看得挺開。
反正都做了四年了,也不差這一次。
更何況這男人腰好腎也好。
四年的技術也不是白練的。
並不是只有薄行止一個人解決了生理需求,也沒有誰虧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