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頭好痛…………”
第二天清晨。
渾身頭疼腦熱,感覺腦子裡脹的慌的泰勒一股腦的從自己的小床上起來,看著外面的陽光透過圓圓的窗戶投射進來,再看了看自己養了很久的花花草草,以及衣架上架著的白外襯與白褲子。
泰勒只覺得自己的頭不是一般的疼。
就像是被誰狠狠的打了一頓一樣。
吱嘎…………
正當泰勒捂著額頭沉思時,房門突然推開,一臉歉意的章魚哥用托盤託著一份海牛奶和幾根蝴蝶海藻麵包。
“章魚哥?你…………”
見到章魚哥後,泰勒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好像去章魚哥家裡談論藝術拉近關係去了,正欲開口章魚哥便突然打斷了他的話,飽含愧疚的說道。
“真是抱歉了,泰勒先生,昨天晚上我們之間談論藝術,談論的實在太久了,當時你一腳沒看清踩下去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到了腦袋,真是不好意思。”
啊?只這樣嗎?
泰勒瞬間懵了,他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竟然一腳踩空摔到了腦袋,難怪現在頭這麼疼,不過這事真的是他能做出來的?以前他上下樓梯都會看腳下的呀。
迷惑的他抬頭看著章魚哥,那堅定肯定的眼神頓時將心中的疑慮“打消”了。
對,沒錯,應該就是這樣…………吧?
迷迷糊糊的泰勒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好,於是就短暫性的將話題接了過去,閉口不談。正巧在此時,章魚哥將手裡的早飯放到床頭櫃上,然後看著泰勒說道。
“泰勒先生,你對於藝術風格的看法真是令我歎為觀止,你的風景畫也有一種別具一格又離奇的美感,雖然很多東西我一輩子都沒見過,但是我總是隱隱的覺得它是真實存在的。”
“是啊是啊,他應該是存在的吧,不過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我覺得這也算是一種抽象畫作了。”
面對章魚哥的大肆稱讚,泰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沒有說出這是他夢裡所夢到過的東西,他更沒有說出最近離奇的夢,只是應和著章魚哥的說法。
覺得泰勒似乎沒什麼問題後,章魚哥起身打算離開泰勒的家,正走到泰勒房間的房門處,拉開房門,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道。
“哦對了,泰勒先生,我忽然想起您現在還沒有什麼工作,我已經跟蟹老闆打過招呼了,蟹老闆希望你能到蟹堡王的廚房去當個後廚,工資待遇不低呢。”
正想伸手拿海藻麵包的泰勒下意識的動作一頓,隨後仰頭看著章魚哥。
工資待遇不低…………
你別開玩笑啊。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去百貨超市買顏料和紙的時候,見到蟹老闆拿著兩沓優惠券買著下午滯銷的蔬菜和商品的話,可能我還真的相信了。
整個比奇堡到底還有誰能不知道蟹堡王的老闆,蟹老闆是一個摳索到曾經曾設想過用垃圾和紙板來找餐廳的摳門的傢伙,給他點錢或許他連自己的夥計都能賣了吧。
“那…………謝謝你了。”
就當是多與章魚哥、蟹老闆、海綿寶寶這些特殊的情感豐富的“朋友”多接觸接觸吧。
為什麼同樣是比奇堡的居民,他們的情感,他們的歷程,他們的人生都如此的頗具特色又情感豐富,而其他的魚卻永遠像是背景板一樣呢?
如果我不會思考的話,是不是我也會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吃的蟹黃堡上著班,或許我還沒有班上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走到晚上,或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