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周老弟那麼強,魯隊長還能不看重嗎?難道其中有什麼其它的隱情?
莫喆想不通,當即晃了晃腦袋,便跟隨著蔡成化和魯開年,走進了二樓的待客廳。
“聽說最近圖斯那邊的人蠢蠢欲動,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些什麼訊息,總想來我們南元?”蔡成化坐下後道。
“那群老鼠,不就整天想著來南元偷點什麼寶貝回去嘛,小事。”魯開年不以為意。
“你是不擔心,但他們這次,好像是要搞什麼大動作,而且你想過沒有,銀雲山這道防線你守得住,只是如果他們繞過你,從其它駐防線上突破呢?”
魯開年想了想,反問道:“關我什麼事?”
蔡成化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所以說你過得舒坦啊。”
魯開年抬手指向蔡成化:“田老頭跟我說過的,你蔡成化最喜歡擠兌人了,我可告訴你啊,你再擠兌我,我砍你了!”
蔡成化笑道:“沒擠兌你,真沒擠兌你,行,不說這個了。”
他看向魯開年身後的年輕兵卒,目露欣賞,接著道:“他應該就是昨晚在我們地下牢獄大殺四方的小夥子吧?早上來我聽到訊息還不敢相信,真行。”
“什麼玩意兒?”魯開年沒聽懂。
“不…不知道。”年輕兵卒神色慌張,他只是跟著魯隊長,一路幫忙料理背刀獸的,怎麼會想到這兩位強者說著話能把話題引到他身上。
太嚇人了!
蔡成化轉頭望向莫喆,只見莫喆苦著臉搖腦袋。
“那或許認錯人了。”蔡成化沒細問,駐防兵隸屬於一線軍團,他們刑處是二線,雖然同是軍部,但其中肯定還是有區分的,萬一人家正在執行什麼任務,透露出來也不好。
魯開年左看看右看看,心想著這傢伙跟老子打謎語呢?
“對了,我們鎮上錦繡酒樓的季掌櫃早上遞賬來了,賬目上,有兩千銀圓是你們駐防兵的。”蔡成化突然想起這事,說道。
魯開年怒目圓瞪:“不可能,我手底下的兵,就沒有會大老遠跑來你們鎮上吃飯的!”
“這才兩千銀圓的賬還能有假不成?你可真小氣。”
蔡成化揮了揮手,示意下去把季掌櫃喊來。
不出片刻,季掌櫃拱手走來,笑吟吟的行禮:“兩位大人安好。”
魯開年問道:“我哪個兵在你酒樓吃東西了?我們營裡的廚子手藝,比你酒樓的好不知道多少倍,明白嗎?”
“小的明白,只是這…小的還真沒問那小哥的名字。”
“你誑老子?”
“不敢!”季掌櫃忙道,大汗涔涔,他事先就清楚,這魯開年是個一點就著的暴脾氣,眼下一看,果不其然啊。
“你說的那小子長什麼樣?”魯開年問道。
季掌櫃立馬細細回想了起來:“翩翩少年,大概十七八歲,面相俊逸,待人也是極為客氣,我觀其面板細嫩,和常年駐紮深林的軍部子弟有所不同,倒像是我們鎮上穩坐家中的曲氏二公子。”
魯開年聽著聽著,越發感覺不對勁了呀,當場憤然拍桌:“你這說的不就是我嗎!”
季掌櫃:“……”
蔡成化:“……”
莫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