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飯之後,涼瀚換了身衣服,拿白綾綁在了房樑上,然後吊了上去。
她知道這種方法難受,但是她覺得她要有格調,一種自殺方式不能重複著用。
不過還好,聿仇也沒讓她掛多久,直接斬斷了白綾,除了屁股撞地的時候有點疼以外,脖子反倒沒什麼事。
看來這人幾乎是24小時跟在原主身邊啊,不然也不能來的這麼及時。
只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原主沒能發現他,神念感應什麼的,原主肯定是用過的,那是因為聿仇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我說,咳咳咳,你到底,為什麼不能回到月仙身邊。”涼瀚揉了揉脖子,仰頭看著聿仇。
挽月仙閣永遠都是被月光籠罩,哪怕白天,也是靠著月色才能照亮房間,涼瀚看著聿仇,覺得他哪裡都不對勁。
“說了你也不明白,除了……誰能明白這些事?”
“那你倒是說誰能明白,我去把人家請出來不行嗎?你說個人名,我就是跪著去求也把人家求出來總行了吧?”涼瀚覺得自己最近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不過也沒在乎,只是覺得這種乾著急的感覺是在讓人不舒服。
“那個人就是我師父!”聿仇瞪了她一眼,傷感和陰鬱在這一刻都驅散了。
那這就有點尷尬了,想見到月仙就得等涼瀚把任務完成了,但是涼瀚想要完成任務就要弄清楚聿仇身上的事情就要找到月仙,這完全就是一個死迴圈啊。
“不對,那你自己也知道吧,你好歹跟我說清楚,我也想找點把你師父換回來,我對這個身體真沒興趣,算我求你,爽快一點行麼?”
“我……”聿仇就說一個字,然後人又沒影了。
涼瀚氣的摔了裝飾在房內的花瓶,哐噹一聲,好好的花瓶碎了好幾瓣,涼瀚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突然多了一點記憶,搞得她最近很煩躁,這種狀態真的太糟糕了,她想她得去看醫生了,可是她秘密太多,根本不能和人提起。
她走回了床上,倒了下去,因為走過來的路上跌跌撞撞,撞到了不少東西。
再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睡了多久,應該過去好幾天了。
她站在挽月仙閣的最高處,俯視著這個世界。
挽月仙閣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處,再往上就是界線了。
月仙的衣服大多都是仙氣飄飄的,不知道是因為ta本來就喜歡這樣,還是為了符合世人的審美,反正站在這裡風吹鼓衣袍。
這裡和她生活的那顆星球不同,更加遼闊,更加壯麗,也有很多讓她驚奇之處,就比如說這挽月仙閣在夜裡散發著月光,成為了這裡的月亮。該說不愧是月仙嗎。
她站在這裡,風吹鼓衣袍,對面一個人影突然出現,“你不會又要跳下去吧!要我說多少次這是我師父的身體,不允許你傷害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