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訊息便打聽訊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怎麼老是愛往那鶯鶯燕燕的地方擠。”林醉柳很是不滿地直接說道。
聽得這話,廖鑾倒是笑了。
“夫人不放心,可以和我一同前往。”他說道。
林醉柳聽了,還是不滿意,
自己和廖鑾一同前去又如何,挽君閣這種地方,那些個鶯鶯燕燕,又怎麼會顧忌自己的臉色行事。
自然是該勾引的勾引,該靠近的靠近。
看著林醉柳臉上的怒氣越來越大了,廖鑾抬手,敲了下林醉柳的頭。
“明知道夢魘裡開始不是我,夫人別冤枉我了。”
他的語氣很是溫柔,有一點點哄的意味在。
廖鑾心裡明白,夢魘裡之前的那個柳兒,是自己讓她受了太多的委屈,想來她再看自己進這風流之地,心底的傷疤肯定又會被揭開。
即便她不說。
廖鑾看著眼前的林醉柳,下定了決心,即便是無妄之下留下的傷疤,他也一定要親手將其撫平。
一番好說歹說,終於是勸動林醉柳,答應去那挽君閣了。
幾個人簡單地用了餐,便匆匆去往挽君閣了。
一進去,這木惋惜跟孟郊塵因為出眾的相貌,極收歡迎。
好在兩個人始終呆在一起,也沒有分開,雖說引得無數目光在,但是最多也只是上前攀談,沒有進一步發生些什麼烏龍。
眾人落座,喧鬧也逐漸變得安靜,只見臺子上的表演,開始了。
“絲桐丁丁震殘霜,淺笑羅帕繡綺帳。”
幕布還沒有拉開,歌聲倒是先傳了出來。
“好詩。”孟郊塵不由自主地讚賞道,惹來木惋惜一個白眼。
表演漸入佳境,那幕布還是沒有拉開,座下的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人們都開始隨意地聊起了天。
果真,挽君閣這種地方,還真是打探訊息的好地方,很多訊息都不用打探,它自然就被聽到了。
“這前幾日,有人私闖了雪域啊!”等了好久,可算是等到了有人提雪域的訊息。
五個人立馬不著痕跡地湊了過去。
“這倒是個新鮮事兒,快講講。”另一個人催促著。
“前幾日雪域不是又飄雪了,想來定是有人私闖進去了,不過也疑惑,這人只見進不見出啊,之前私闖進去的,都是被凍僵了再給丟出來,半日不到就出來了,這人,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講話的人興許是自己也覺得邪門兒,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
“那人是咱們南詔人嗎?”又有個人問著。
“這不大清楚,即便是,看樣子也是個愣頭青,聽說啊,見著雪獅獸,那人都沒點表示!”開頭講的人,講到這句話周圍眾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公子呀,我這自幼一出生便離開了南疆,今日才剛剛歸家,方才你們說雪獅獸?見到那雪獅獸,還要有有什麼表示不成?”
木惋惜倒是開口,極其自然地混了進去。
那人聽見木惋惜的聲音,不耐煩地轉身,正準備呵斥這是哪家不懂事的丫鬟,連這南詔雪域的規矩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