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消寒條件反射似的甩開她的手。
“沒有。”他開口。
不可能!
木惋惜感覺心裡一沉。
孟郊塵如今的易容術,是撐不過一整晚的,明早起來,便會滿臉斑駁,即便是對易容術絲毫不懂的小白,也知道那張臉上面,曾經有一張假臉!
而封消寒如此大費周折的過來了,孟郊塵竟然沒有託自己給他帶一些東西過去。
孟郊塵是知道的,自己手裡有高階一些的藥物,能讓易容多維持十二時辰,就是有些傷臉罷了。
回過神,封消寒已經是走遠了。
木惋惜只覺得,孟郊塵此去,絕對是遇上了麻煩!
她心裡,有一個很不好的猜想。
萬變焦急無奈,木惋惜最後來找了林醉柳。
“孟郊塵……在驚聞閣。”木惋惜哭喪著臉說道。
“在就在了,你傷心什麼,怕他喜歡上連閣主?”
看著她這樣的表情,林醉柳只覺得搞笑,敲了下木惋惜的腦袋,咯咯地笑,開玩笑似的說到。
“連庚……似乎發現了孟郊塵就是白老的事情,還託人來說,今夜孟郊塵不回來了”木惋惜一臉凝重。
“什麼!”林醉柳大驚,手上的針線都掉落在地上。
“惋惜,你是怎麼知道的?”她顫抖著問。
“我……我猜出來的。”木惋惜急急地說。
她把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的推斷,一五一十地詳細講給了林醉柳聽。
林醉柳聽完,也覺得十有八九,木惋惜的猜測是對的。
即便不對,孟郊塵此時,也是凶多吉少!
“放心,我會救他的。”林醉柳重重地拍了下木惋惜的肩膀,便出了門,去找廖鑾
“救救白老吧!”
林醉柳幾乎快著急地哭出來了,扯著廖鑾的衣袖不住地說。
“柳兒,當初在烏鎮,你對白老可不是這個態度吧?”廖鑾聲音忽然沉了下來。
他心裡不懂,為何,林醉柳要一次次地給別人求情,從陸千厲到白老,還都是男人,雖然白老和他們二人不是在一個輩分上,但廖鑾心裡還是不大舒服。
“你是不是忘了,那時帶白老一同入宮的目的是什麼?”廖鑾竟是撒開了林醉柳的手,眼神複雜地注視著她。
他知道林醉柳善良,可這份善良,未免也太廣泛了些?
“我知道……可是”林醉柳咬了咬牙,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辦……她要不要說出來,孟郊塵的身份啊。
此刻,除了高高在上的王爺,還有誰能從驚聞閣裡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