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不亂的話,很容易就被人說是他們做的了,這樣的黑鍋背起來可實在不怎麼好。
“封消寒!”聽到這個名字,林醉柳腦袋裡才靈機一動,想起來了自己方才堵到一半沒想起來的話。
然而見她這麼激動,廖鑾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怎麼了?”
“他沒怎麼,是他給的紙條怎麼了。”
林醉柳越想越覺得開心,直接拍了拍手,“你忘了嗎?他之前給了我們一張紙條,上面記錄的幫派資訊不就是玄天門嗎?”
雖然那張紙條上給的位置資訊不算太多,不過對於這樣一個新建立的,根本無跡可尋的新幫派來說,這麼多的訊息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
幾個人好像一下找到了突破點,俱都變得開心了起來,季堯寒更是興奮的大手一揮,直接喝了一壺……茶。
“不過這玄天門究竟是個什麼地方,怎麼敢這麼公然叫板啊。”他邊喝了一口茶,忽然開口問。
廖鑾沒有理人,還是林醉柳搖了搖頭開口:“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就是個新幫派,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幾人在酒館裡聊了會兒,待飯菜上來吃了飯這才紛紛離開了。
季堯寒自然是又去忙自己的事兒了,他這幾天像個錐子似的連軸轉,別提多悽慘。
不提季堯寒,這邊林醉柳和廖鑾卻是悠哉悠哉的往回走著。
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最後還是林醉柳沒忍住,拽著廖鑾的衣服袖子,神神秘秘的開口:“我總覺得這個玄天門有點兒奇奇怪怪的。”
他挑了挑眉反問:“哪裡奇怪?”
奇怪的地方多了,不過最奇怪的就是她的感覺。
“我總覺得,我在想,這玄天門不會就是祁敬越的幫派吧?”
說完,自己又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也太湊巧了,應該不會是這樣的。”
她不過是自己隨便唸叨唸叨罷了,一旁的廖鑾聽了卻逐漸陷入了沉思。
他好像慢慢摸清楚了,這件事,就是一個針對他和朝廷所佈的一個局。
凌嶽城的殺人剖心事件,新鄴城的幫派長老離奇死亡,一樁樁一件件已經確認基本上都是同一人所為。
如果現在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那是不是可以說……其實剩下這幾樁看起來十分離奇的事也是同一個人做的?
思緒一開啟就停不下來,他一路上走著想著,到了盟主府門口才忽然想通了一般,拽著林醉柳的手停了下來。
“怎麼了?”林醉柳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他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人道:“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明天去夜幽都。”
廖鑾大概是一個典型的行動派,說了要離開就一分鐘都不多耽誤。
因而到晚間的時候,二人的行李就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待到吃飯時他就通知了季堯寒二人的安排,原本因為事情有所突破而開心的季堯寒臉一下子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