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婉瑩不緊不慢的趕來,她一路上準備了很多說詞來應付執法人員。
但,當她看見站在店門口的駱青鈺和梅年雪時。
一口牙被她咬得咯吱作響,衣袖裡的拳頭握緊。
這明顯就是大房針對她們三房的手段。
梅年雪,果然是好樣的。
這新年的大禮包,可真是大啊。
駱婉瑩知道,現在她只有認栽了。
她說再多的話,還不如積極配合調查。
駱婉瑩從兩人身邊走過,一個眼神都未給夫妻倆。
執法部門過來很多人,在店裡對所有貨品做了檢測和記錄,就連被她們藏起來的貨也找到了。
向陽的那款手鐲,裡面是銀,只是塗了一層黃金。
向陽被送回來的時候,店裡還在忙。
“怎麼樣?”梅年雪攙著向陽的手,擔心又著急。
向陽溫柔一笑,無所謂道:“耳膜破了。”
梅年雪心驚,那得是多大的力道啊。
好在,她的臉只是有些腫,之前的印子都看不見了。
“沒事,你別這麼心疼,我現在耳朵不疼,也能聽到聲音了。”向陽捏捏她的臉,“這和你小時候為救我,被樹枝刮傷比背起來,一點都不疼的。”
“那怎麼能比啊。”梅年雪眼睛微紅,“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耳膜會長好的,開了些抗生素,堵耳朵的棉球經常換就可以了。”
梅年雪安心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兩人交流完,向陽就被執法人員叫去了。
梅年雪見駱青鈺還在一邊,知道他工作忙,便催他去工作。
“不急,我先送你們回去。”
向陽很快拿到了退的錢,至於被打的事情,向陽沒有多計較,因為那麼多罪名加起來,壞人會受到懲罰,也不差她這一項了。
向陽心裡很清楚,她身後沒有人,什麼都要靠自己。
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她懂。
她不喜歡和當官的、執法的人打交道,總覺得他們藏得深,像個笑面虎。
三人離開的時候,駱婉瑩還在配合檢查。
梅年雪擔心的看了看駱青鈺。
駱青鈺知道她擔心三姑找家人麻煩,擔心駱氏的企業形象,擔心駱家的聲譽。
他告訴她,“沒事,有大哥和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