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一樣,一次一次淪陷在駱青鈺的關心裡。
她就像漂浮在無邊無際的、黑壓壓的海域上,隨著駱青鈺的關心,在海水裡沉沉浮浮。
如果,不是太多的事情都和杜蘭因掛上關系,她甘願就那麼沉淪下去了。
可是啊,人就是貪心的,她也是驕傲的,她沒有辦法忽視杜蘭因的存在。
她用力的愛過他,也曾努力過,駱青鈺兩次都不曾說出對她的感情。
她能感受到一些他的愛意。
但是,她不懂,也不明白。
如果連愛一個人的話,都沒有勇氣說出來,又何來的山盟海誓、攜手白頭。
最近,駱青鈺忙得他們幾乎一週才能見上一次面。
梅年雪知道,他以前從來不加班的人。
突然這麼忙,多半是和杜蘭因有關。
看吧,只要和杜蘭因有關系,她就得靠後站。
“就憑這個。”鄭瑤話落,將她的長袖拉了起來。
白皙的手臂上,青青紫紫。
見梅年雪都看見了,鄭瑤又解開她上衣的紐扣,“還有這些。”
兩人坐的地方隱秘,鄭瑤又背對著人群。
梅年雪清晰地看到她胸口上滿布的牙印,深深淺淺,紅紅紫紫,甚至有的已經結痂。
難怪呢?難怪鄭瑤在這大熱的天,要穿包裹嚴實的長袖。
那些責備的話,在面對這些觸目驚心的疤痕時,梅年雪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鄭瑤說,“如果,他還是要這樣墮落下去,我決定離婚了。”
後來的行程,梅年雪沉默了許多,她看著多樂和鄭瑤玩。
母子倆的開心,溢於言表。
可是啊,一說要回家,多樂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怔怔地盯著椅背發呆。
她們回來的時間不算晚,太陽都還沒有落下去。
梅年雪幫著鄭瑤,將給多樂買的關於奧特曼的周邊搬到他們的家裡去。
“多樂,玩得開心嗎?”駱行川坐在輪椅上,看著眼前的母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