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蘭因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的?”駱青鈺問。
“嫂子告訴我的,她希望我多理解你。”
駱青鈺和梅年雪這裡倒是濃情蜜意,冰釋前嫌。
可苦了對牛彈琴......
不是,和杜京申據理力爭的向陽。
“你這人是聽不懂人話的是吧。”向陽將自己關在廁所裡,單手叉腰對著電話吼。
“我說了,我不去京上。”
“你自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就算了,怎麼現在連社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了都不知道嗎?”
“我在大街上走,還能被人狙了不成。”
“就算我被狙了,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系?”
“還有,小葵是我生的,我養的,你算什麼。”
“你自己爽完就算了,現在還想和我爭小葵,你做夢去吧。”
杜京申臉上精彩紛呈,他從來沒有面對過如此潑辣、不講道理的女人。
就連街上撒潑打滾的潑婦,都說不出這麼汙穢不堪的詞語。
他這耳朵,不知道得去採耳多少次,才能幹淨。
他飽讀詩書經綸的腦子,也被這汙言穢語攪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和她,必須回來,沒得商量。”
“最後說一次,我和小葵,會幸福平安的生活在港南。”
向陽說完,把手機從耳邊拿到面前,對著手機吼道:“再見了你呢,孔雀男。”
然後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杜京申看著手機上的鎖屏,緊握的雙拳止不住地顫抖。
“單峰!”
站在門外的單峰急忙跨進了屋子。
爺這是被氣得不輕啊。
這向陽好大的威力,能讓爺這萬年冰川雪崩,真是奇女子。
“安排幾個面生的人,分批去港南。”
“配合朝野,把人給我捆過來。”
“我會請駱家幫忙安排飛機。”
“是,爺。”單峰應下,一時不知道這捆的輕重,便問道,“要活的,還是......”
杜京申聞言,如刀般鋒銳的眼神射過來。
單峰那魁梧的身體,猛地一哆嗦,
“好的,爺,我明白了,活的,活的。”
單峰擦著額上的虛汗,向杜宅另一處隱蔽的院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