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不成心心相印的夫妻,那就做舉案齊眉、肝肝相照的夫妻。
“你的事情,你不說,我不會問。”
“但是向陽的事情,她是我親近的人,如果你知道什麼,請你一定告訴我。向陽和小葵對我......”
梅年雪停下腳步,望向身邊高大的男人,咬字清晰,“很重要。”
駱青鈺看著她眼裡的淡漠和疏離。
她前進了一步,現在是選擇退後兩步了嗎?
梅年雪不懂他眼裡的哀傷從何而來。
她想得很清楚了,她想保護向陽和小葵,想提供給孤兒院的孩子們更好的生活、學習條件。
她得讓自己更優秀,有更大的能力,去擁有更多的社會資源。
最近,她在博物館的日子也不好過。
她不想在坐以待斃,也不會在博物館忍氣吞聲。
那些優秀的師兄師姐,早就給她開闢了一條路。
她也會透過自己的努力,坐上博物館館長的位置。
梅年雪透過師父和師兄姐們,打聽到。
魏卓,他並非文物與博物館專業出身。
他是臨時借調到港南博物館任職,因為魏卓的上級站隊不明,導致他成了犧牲品。
所以,魏卓到港南博物館是帶著怨氣的。
她擁有的能力和資源,足以救自己於困境之中。
這一次,她要拚一把。
看不慣、受不了魏卓,那就幹掉他。
剛才問駱青鈺那一次,是最後一次。
這輩子,她不會再執著於被愛,被人認可。
駱青鈺開口,“京申哥會這麼著急的想要把小葵和向陽帶回京上,是因為三年一期的大會即將召開,杜家經受不起任何的風雨。”
梅年雪明白了,分析道:
“所以,即使沒有感情,向陽和小葵,也必須回到京上,因為在杜家,他們才是最安全的。”
“是。”
“可是,那是向陽和小葵一輩子的自由啊。”一旦向陽和小葵去了杜家,她們這輩子的所有選擇,都會牽動整個杜家。
所以,能選擇的,就很少了。
“這就是命,選擇和失去,都是人生常態,人只有兩隻手,抓不住太多東西的。”
梅年雪現在聽著這句話,竟然不知道駱青鈺到底是在說誰,兩人一路沉默。
週六。
梅年雪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在電腦裡查詢國外各個學校對於文物與博物館專業、博物館藝術專業申請條件的要求。
國內的大學,對於已經畢業的學生,是不可以申請第二碩士研究生學位繼續學習的。
博士倒是可以,但是她不想再讀文物修複專業。
她目標很明確,讀完二碩,就回國競考港南博物館館長一職。
駱青鈺在書房忙,時不時傳來打電話或者敲擊鍵盤的聲音。
這一切,倒是和以前的尋常週末沒有什麼區別。
“京申哥......”
駱青鈺這一稱呼,立即抓住了梅年雪所有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