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過是夫妻床第間的事情,離了床,他怎麼還拿出來說!
“哦,對,還有,我是駱青鈺的,這句話說過吧。”
梅年雪羞憤欲死,抬腳踩在駱青鈺黑色的室內皮面拖鞋上。
她以後絕對不張嘴了,當條死魚。
這點力道對男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他端著碗,微微俯身,湊到梅年雪的耳邊,珍珠圓潤,格外誘人。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窩,梅年雪身體緊繃,滿是戒備。
卻聽得駱青鈺輕聲道:“今天才知道你體力這麼好,以後我可不由著你。”
梅年雪頓感耳朵嗡嗡作響,麵皮上熱得不行。
她這呆愣的反應,徹底逗笑了駱青鈺,男人爽朗的笑聲在房子裡響起。
貝齒咬紅唇,梅年雪羞得無地自容。
確實,每一次駱青鈺都是比較顧及她的感受,總是先滿足她。
他們雖然是閃婚,但是在夫妻生活上,卻格外的和諧。
頭上忽然被人摸了摸,“菜快糊了。”駱青鈺的聲音裡是難掩的愉悅。
梅年雪手忙腳亂地關火、裝盤。
駱青鈺看著她的反應,突然覺得她也不是表面看著的那麼清冷成熟。
這孩子氣、可愛的一面,還是有很多的。
到了餐桌上,見梅年雪還是低著頭,不敢看他。
駱青鈺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有些過了,給梅年雪夾了荷塘小炒裡的藕片,“今天謝謝你照顧我。”
說到今天,梅年雪心裡也是感激的。
知道對她沒有感情的駱青鈺,今天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師父師母安心。
“今天也謝謝你。”梅年雪放下碗筷,語氣誠懇,“因為我,溫怡和師父師母的關系很僵。不知道你和溫怡說了什麼,今天她願意一起吃飯,師父師母都很開心。謝謝你。”
其實,從溫怡在師父身邊坐下,師父拿茶杯,梅年雪就知道,師父是很開心的。
因為開心,師父才會說了那麼多話。
因為師父感謝駱青鈺,才會和駱青鈺說了那麼多關於她的事情。
這些,她都懂。
“我也沒說什麼,只是從一個領導的角度告訴她,她是個不合格的律師。”
額~人家和你談情,你和人家談工作。
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