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出現一件男性的用品。
她和駱青坐在型的沙發邊上,腳邊是一張可愛的爬行墊,上面堆著玩具、繪本,還有一個正在唱歌的娃娃機。
兩人相視一眼,對眼前的情景皆是疑惑。
沒多久,向陽從房間裡出來。
她站在兩人面前,“咚~”的一聲,直直跪在瓷磚地板上。
雙手一擺,直接給夫妻倆磕了頭。
“年雪,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向陽說著,淚水又流了出來。
梅年雪上前將人拉起來,坐到一邊的墊子上。
“你總得和我說說這一年半都幹什麼了吧?”
“以前買個包四五萬都不眨眼的,怎麼現在一萬都為難成這個樣子?”
回答她問題的,只有向陽那一張已經被淚水融化了妝的臉,以及永遠流不完的淚水。
“這件事說來很長,很長......”
向陽現在腦子都還是混亂的,一切變化得太快。
“我現在不想住在這裡,我覺得很惡心,要麻煩你和我搬一下家。”
“好,你先收拾東西,我們搬出去再說。”
“我很快。”向陽說完,便又進了個房間。
以前無話不說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此刻對她說著‘麻煩’這樣的字眼。
梅年雪的心,一陣鈍痛。
其實,向陽不說,她都能理解。
她贊成向陽的疏遠,她也曾渴望有一個家。
有了家庭和孩子,肯定也不希望被人指指點點。
更何況,向陽是個果敢、利落的女孩子。
駱青鈺趁向陽收拾的時候,說是去小區門口買點煙酒和水果感謝一下樓上鄰居,讓她在這裡陪著向陽。
到了嘴邊的‘謝謝’,在想起駱青鈺之前在車上說的話,滾了滾,又跌回了肚子裡。
“好,你去吧。”
駱青鈺關門的聲音剛響起,向陽就提了一個行李箱出來。
“那人是誰?”
“我老公。”
“老公?”向陽叉著腰,錯愕地盯著她,語氣嚴肅的質問,“領結婚證沒有?”
“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