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向羅剎街外走去。
……
一路向北，凌天擠上一輛高鐵，身邊跟著小柔。
亡靈沒有實體，在人界中也不會被看到，這給他們剩下了不少麻煩。
具體要去哪，其實凌天也不清楚，不過既然是英靈殿，肯定是在人界的邊緣，北邊，邊緣，如此一來，搜尋範圍縮小了許多。
這一路凌天也沒有閒著，而是躲進一處無人的臥鋪包廂，提煉皇甫龍斗的屍體。
即便是屍體，用明魂術也能提煉出生前的記憶，只不過這樣，需要耗費不少時間。
列車緩緩行駛……
小柔坐在床鋪上，好奇的看著凌天，一顆淡金色的珠子在凌天手心徘徊，隨著時間的推遲，顏色變得越來越深。
皇甫龍斗的記憶很斑雜，人界，靈界，哪怕關於英靈殿的記憶也都被凌天找出，但有關白羅敷的部分，卻始終尋覓不到。
這讓凌天皺起眉，他現在最擔心的是，皇甫龍鬥壓根不知道白羅敷的訊息。
不過還好，最終不敵他的仔細搜尋，找到了一些相關。
上一屆的四大高手之一，和皇甫龍鬥是同一時期的人物，因皇甫龍斗的倒戈受到牽連，和同為四大高手的李古柏，廉鹿門，王百里三人被關押在千機黑煞之中。
千機黑煞，也就是群英殿的監牢，似乎在這監牢中，還守護著一個極為強悍的獄卒。
所幸的是，群英殿的具體位置皇甫龍鬥知道，就連怎麼進入千機黑煞都一清二楚，畢竟身為上一任的群英殿主，這種訊息對他來說不是什麼機密。
手中的金光散去，凌天隨手將屍體裝回在空間戒指中，有了精準的目的地，接下來的事情也就好說了。
“……”
‘屍體去哪了？’
對面，小柔看著屍體突然消失有些驚奇，比劃了一下，指著屍體消失的地方，意思十分明顯。
&nm……你可以把它當做一件法器，可以裝東西。”凌天摘下手中的戒指，看著小柔臉上好奇而又期待的表情，微微一笑：“把手給我。”
小柔眨了下眼睛，伸出小手，被凌天一把捉住。
和實體不同，亡靈的手有些陰寒，如果是普通人，僅僅靠近就會十分不適，但對於同為亡靈的凌天來說，這種陰寒的感覺倒是蠻舒服的。
小柔的表情有些羞澀，低頭不敢看凌天，只是感覺無名指被人捏住，一枚戒指被戴進了手指中。
‘系統，解除空間戒指的繫結。’
心中默唸一聲，將戒指戴入小柔的無名指，雖然相對於他的手來說，小柔的手指纖細修長了許多，但戒指似乎是沒受到任何影響，自然而然的縮到了最為合適的大小。
放下手指，凌天卻沒有鬆開小柔的手，小柔忐忑的低著頭，不敢看凌天的目光。
‘如果溫柔有顏色，那一定是你的顏色。’
一張紙條從她眼皮下傳來，小柔看著那並不優美，甚至有些難看的字型，微微一愣，開心的笑容從臉上綻放。
這次，她沒有拒絕，主動抬起了頭，輕輕吻上了凌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