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酒樓夥計抬起胳膊,用袖子抹起了眼淚,好像這王道長和他還很親,哭得那個難過。
葉金和張珂立馬就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如今找不到王琛道長,張叔可怎麼辦呢?
而如果找不到王琛道長,那就只有去找其他的玄門弟子了?
“小兔崽子,你就別拿他倆打趣了,看吧這倆孩子給急的,你要是不想幫他們,看在我老驢子的面上,也得露一面吧......”
只聽得腳步聲響起來,一個大餅臉的男人提著酒壺就走了進來,對著那倔驢就是一拱手:“老祖,您老人家是什麼時候來的,想得我是好苦啊,上次咱們的酒還沒有喝完呢,這次來了可不許跑,不然我這人就要翻臉了!”說罷,那個粗獷的大漢又自顧自地大笑起來。
“你還有臉說,上次要不是你們輪這番地灌我,還有那吳老頭什麼事?”那倔驢倒是一點都不服軟,說得也是,都成了人家的老祖了,還怕什麼,誰敢忤逆它?偏偏不是,這王琛道長本來在葉金的心目中本來應該是一個仙風道骨般的人物,可不成想,原來是這般的放浪形骸。
原來,那酒樓的夥計與王琛也是老朋友了,現在有人來找王琛,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告訴了他,於是他們兩個人才一起演了這出戏出來,要不是那倔驢看出來了,葉金和張珂他們倆還得被耍一陣子呢!
雖然葉金和張珂被這王琛給戲弄了一番,但是看到這位大人物還能在世,心裡也是別提有多開心了,哪裡還會去埋怨他戲弄自己?
“王琛道長,小子名叫葉金,是虎威營帳下,如今敵軍環伺,虎威營統領張道峰又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中了一種秘術,狀如瘋癲,希望王道長能出手相助我虎威營!”一字一句,不僅透漏著張叔有救了的開心,也有濃烈的懇求的意思在裡面。
“狀如瘋癲?莫非這與十幾年前的那場梅山孤墳嶺有關?”王琛驚詫之中似乎還有點興奮。
那倔驢嘆了口氣:“想不到十幾年了,還能見到本門秘術,當年你也在,情況有多危機你也明白,如今我們玄門既然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就不會袖手旁觀。當年道祖他老人家心心念的就是這個事,這是劫數,理應還要應在我們玄門頭上!”
“呵呵...玄門?現在哪裡還有什麼玄門?師兄他還在閉死關,什麼時候才能出關還不知道,如今玄門再出大事。可玄門卻早已不存在了,可悲啊...可嘆...”
王琛心情激動,接著說道:“當年玄門有難,我作為玄門弟子卻是不能回去和眾師兄弟子們一起保護先輩的傳承,我有罪啊!!”
“所以這些年你一直都躲在這天下第一樓?...你真是糊塗啊。當年並非是你的錯,不要太在意了。將你逐出師門,何嘗不是為了保護你呢?王鄢那小子倒是硬氣,這麼多年了,都不願意出來一見。”
葉金和張珂聽得雲裡霧裡的,不過現在哪有他插嘴的份,只得再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