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甩衣袖,徑自離開,大殿之中,只剩下一臉茫然的溫文和神色淡然的李信。
溫文疑惑的看向李信,心中尷尬的很,自己居然就這麼被逐客了。
李信笑了笑,看向溫文,“溫少主,可願陪李信,在這宗院內,隨意走走。”
溫文點了點頭,憨聲應道,“好啊”。
看著溫文的一臉憨意,李信心中不禁浮現一絲奇怪的情緒,似乎有點喜歡上這個單純的藍色少年了。
時令已至來年初春,雲頂山上,也開始萌發綠衣。
李信帶著溫文,信步閒庭中,溫文心中依舊在想著鏡如的事情,低頭不語。
而李信也似乎明白溫文的心意,並未出言打擾,二人一路漫步,隨意而行。
溫文看了一眼身旁的李信,從在臨清宗的第一次見面,李信給他的印象倒是很不錯。
“李總管,有件事情,想問你。”
李信翩然一笑,“溫少主,請問。”
“中原宗,以後也會像偷襲臨清宗一樣,偷襲我們正一宗嗎。”
李信怔了怔,思忖片刻,隨後肯定的答道:“只要令尊還健在,自然是不會的。”
溫文聽到如此回答,不禁有些不能理解,反問道:“就因為的爹一個人嗎?”
李信又是笑著反問道:“不然的話,難道是因為你們正一那點微薄的兵力嗎。”
溫文點了點頭,“也是....”
“其實紀文宗主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奈何他的副宗主趙構,出賣了他。”
“貴宗的副宗主,是你的堂兄,溫成對吧。”李信頓了頓,繼而又問道。
溫文聽他提起堂兄,點了道:“對,不過你可別他當跟那個什麼趙構比。”
“呵呵,溫少主,果然赤城。”
李信看著眼神滿是困惑的溫文,似乎是看透了他心中的所想,“溫少主,你還有另外的問題想問,是吧。”
溫文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李信,尷尬的撓了撓頭,“你怎麼知道。”
“呵,若是這點察言觀色的能力都沒有,李信也就當不上這個中原宗的總管了,溫少主若是願意和李信交個朋友,就直言心中所惑吧。”
溫文見李信如此聰慧,便也就直抒心意,“我想問問,你們家的鏡如小姐,怎麼樣。”
李信聞言,心中一沉,雖然心中猜到,當時聽他出說來時,還是有些失落感,“鏡如小姐,為人單純,與溫少主,十分相似。”
雖然心中有些失落,但李信還是將心中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那你覺得,我如果喜歡你們鏡如小姐的話,會怎麼樣....”溫文想著自己現在也沒其他人可以去問了,便將這心中最在乎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信聞言駐足,看向溫文,沉聲道:“溫少主與鏡如小姐的事情,不取決於你,不取決於小姐,也不取決於我們宗主,而取決於令尊。”
“哈?這跟我爹有什麼關係?”溫文聽李信這話,頓時就不明白了,不取決自己就算了,怎麼連鏡瀾也說了都不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