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獨孤雲提著劍,便徑自離開。
“哎,表妹,去哪啊?”
“我去...額,隨便走走啦。”
中原正直冬季,大雪紛飛,而地處南方的東海,依舊是晴朗如夏。
在星光下看來,海水就像緞子般溫柔和光滑。
大海也和人的生命樣,有時浪濤洶湧,有時平淡安靜。
流浪青年坐在在一塊海巖上,獨自垂釣,亦是在獨自沉思。
沒有記憶的自己,本該是一個新的開始,為何依舊對這世界,沒有一絲絲的期待,又為何,會有一種獨自經歷了千年般的孤寂感。
縱使身處這燦爛的海空下,還是那麼的心如死水;記憶,有那麼重要麼...
隱隱約約之間,似乎有一種排斥,排斥那過去的記憶...
“嘿嘿,躲在這呢,害我找了大半天。”
正當流浪青年還獨自沉思時,一個跳脫的身影,宛如白色的精靈,來到了自己的身旁。
流浪青年黯然回頭,看向身旁的獨孤雲。
“找我做什麼”
“呃...,不知道...”
“......”
獨孤雲徑自在旁邊坐下,一同欣賞這湛藍的星海。
獨孤雲將下巴頂在膝蓋上,沉吟片刻後,終是出聲問道:
“現在已經回到東海了,為什麼不見你問我,戒指的事情呢?”
“戒指,有什麼樣的來歷。”
“呃...”
“我現在問了,你說吧。”
“其實這枚戒指,出自正一宗。”
“正一宗?”
“沒錯,傳言在天龍教的歷史上,有一位絕色女子,嫁給了正一宗主,後面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那位女子又回到了天龍教,這一枚戒指,就是她帶回來的...”
獨孤雲一口說了一大串,將這戒指的初始來源,陳述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有第二枚戒指,就應該在正一宗?”
“嗯,我猜是這樣的。”
“那,就去一趟吧。”
“那,你去了正一宗以後,還回東海嗎?”
“不回”
.....
“哦”
流浪青年依舊寡淡如水,不願多言;獨孤雲好幾次,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最終,流浪青年似乎有所感應,率先出聲道:
“你是不是,想走。”
“阿勒???你怎麼會...”
“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