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爺:也叫大巫,東北稱為出馬、北方稱為搬杆子、頂香火頭。南方稱為出殼、落座、放桌等。隨著地域的不同,叫法也很多。但最終都是一個目的,借神聖之名,以神聖之力為人查事看病。
一般的大仙爺有六種,狐、黃、白、柳、鬼、仙。
狐:狐狸,尊稱“胡三爺”“狐仙兒”“狐姑子”;
黃:黃鼠狼,尊稱“黃三爺”“黃二郎”“黃大仙”;
白:刺蝟,尊稱“白老太太”“白娘娘”;
柳:蛇,尊稱“柳七爺”“小龍仙兒”;
鬼:一般是家族有道行的老祖宗,或者是地域仙逝的名人;
仙:低階的聖神小仙,諸如土地婆,灶神爺,八仙等等
一般的大仙爺以女子居多,因為女子屬陰,請神容易,送神也容易。也有個別男子靠著符咒、打神、祭祀來做大仙爺的營生。
張圓圓看著白瑩這個年輕的姑娘,打心眼裡覺得這姑娘沒什麼道行,雖然看著劉雲水的表情挺嚇人,煙凶氣的厲害,但是還是有所懷疑的,看著白瑩坐在雅間的上位,心安理得的樣,心裡覺得不自在,想著劉雲水辦事還是不牢靠,但是人已經請來了,面子上還得過得去。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也點了七八個菜,等菜上齊了,張圓圓屁股連窩都沒挪,靠著椅子客氣的對白瑩說:“師父,您請”示意著白瑩動筷子吃飯。接著又安頓著服務員沒事別進來,有事會招呼他們。
白瑩看著張圓圓的樣,明白張圓圓小瞧了自己,擱著平日裡,白瑩也是沒有今日這般底氣,但是現在不同,手裡有著太多的底牌,張圓圓越瞧不起自己,自己一會兒越能打的張圓圓找不見北。
張圓圓見白瑩沒有動筷子的意思,於是端起了酒給白瑩倒了一樽說道:“師父,您能喝點嗎?”
白瑩見滿了酒,於是舉起了酒樽,張圓圓以為白瑩要喝,連忙舉了杯,結果白瑩只是把酒樽放在桌子的當中間,沒喝,自己又取了一個酒樽,自己倒了一樽,才示意著和張圓圓碰了一下,一口清了。
張圓圓連忙自己也喝了,腦子裡琢磨著這個小姑娘搞什麼名堂。
白瑩喝了酒這才開口,說道:“張總,今兒訥本來是不準備來的,礙於劉主任的面子,才來的,進來訥瞧的明白,張總是對訥不信任的。”
張圓圓連忙張口道:“哪有哪有,師父誤會……”話還是沒說完,被白瑩示意著打斷了,白瑩接著說:“張總,你的心情訥理解,看著訥歲數小咧,有句老話,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名,訥雖然年歲小,可是訥十歲就開始跑江湖咧,看見的事,遇見的人,不比張總少。”張圓圓準備接話,又被白瑩打斷,繼續說:“今兒個訥本來是不準備來的,不是說訥不敢接張總這個營生,只是因為訥身上的神聖降服不住張總身上的主,說著白瑩把剛才放在餐桌中間的那樽酒舉了起來,反手一倒,那酒樽裡竟然一滴酒都沒了”這可著實驚了張圓圓一下。
張圓圓正準備詢問,這是怎麼回事,白瑩又一次示意打住了張圓圓的說話:“張總這幾日是不是特別不順?倒黴的事接連不斷的發生?”張圓圓點了點頭,卻不感到意外,認為著是不是劉雲水透了底,白瑩笑了笑說:“你這心裡是不是認為著劉主任走了風?呵呵呵,您放心,劉主任可一個字都沒和訥學過。”
張圓圓想到了劉雲水臨走時發的誓,臉色逐漸凝重了起來:“那那那師父您看出了什麼?”
白瑩看著張圓圓變了臉色,開始亮起了自己的底牌:“訥臨出門已經算過咧,張總身上啊,跟了妨神爺,馬氏奶奶咧!”這句話出了,張圓圓開始不淡定了。如果正如眼前這個小姑娘說的那樣,沒人透底,那可真遇見了活神仙。
白瑩又開始加火:“你這破財只是開始,你這媳婦短時間回不了家也算小事,如果沒猜錯的話,您昨天差點破了相,離血光之災不遠了,再往後就是家破人亡咧!”
這番話說完,張圓圓可真就不淡定了,腦門的汗刷刷的掉,因為他明白,他和流雲水說了丟錢丟電話,可臉皮薄沒說媳婦跑了的事,和這差點破相的事,開始不停的用餐巾擦著腦門的汗。
白瑩看著張圓圓沒了底氣,也不說話了,開始喝起了小酒,吃起了菜。
張圓圓見白瑩只是吃飯,不再往下說了,沉不住了氣,稱呼也變了,開始畢恭畢敬的問道:“白娘娘啊,您看訥這咋辦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