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鎮的桃花釀被柳輕塵掃光。
整個鎮子,剩下的酒頂多不會超過十壇。
諸長風吩咐魔修找來二三十輛馬車。
載著桃花釀,他們返回百劫宮。
路上,諸長風問柳輕塵:“少主帶這麼多酒回去,哪能飲得完?”
“雲軒偏愛桃花釀。”柳輕塵回道:“他飲別的酒,總說沒有滋味。”
諸長風明白了。
他小聲對譚詩函說:“哪天我要是失蹤,你可得記住我喜歡什麼。”
譚詩函白他一眼:“你喜歡什麼關我屁事?”
“怎麼說話?”諸長風不樂意了:“再怎麼說,我也是摸過你屁股的男人。”
譚詩函滿頭黑線。
他撇撇小嘴,沒再理諸長風。
諸長風湊到柳輕塵身旁:“少主知不知道南陵屍祖是男是女?”
柳輕塵不解的看著他。
入主百劫宮沒有多少日子。
每次見到譚詩函,要麼是女子裝束,要麼就是翩翩公子。
他也不清楚譚詩函究竟是男是女。
“不告訴我就算了,連少主也不說。”諸長風問譚詩函:“你想幹嘛?”
譚詩函白他一眼:“要你管?”
“我可是摸過……”諸長風賤兮兮的衝他挑挑眉毛:“手感真不錯。”
“想死是吧?”譚詩函瞪眼。
柳輕塵微微搖頭。
諸長風調戲譚詩函,讓他想起凌雲軒做過的那些事。
毫無底線令人生厭。
突然有一天,身邊沒了那個人,又好似整個人生都崩坍了,完全找不到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