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塵收劍，怒目瞪向他：“你是什麼人？”
“回答！”凌雲軒手指用了些力。
男人突然瞪圓眼睛，嘴角滲出鮮血，腦袋一偏沒了氣息。
凌雲軒放手，男人軟軟的倒下去。
“你把他殺了？”柳輕塵皺眉：“什麼都沒問著。”
“我根本沒用力。”凌雲軒回道：“一定有別的緣故。”
柳輕塵點上燈，倆人檢視地上的屍體。
老太是被他一劍刺死。
死去的男人，卻是自己震碎經脈。
“死也不肯說出實情。”凌雲軒說道：“其中定有古怪！”
柳輕塵點頭。
凌雲軒問他：“他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柳輕塵還是點頭。
“能不能說句話？”凌雲軒一臉無奈：“你得說出來，我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聽見了。”柳輕塵說道：“只是沒理出頭緒。”
“舊的問題沒解決，來了新的。”凌雲軒搖頭：“南陵屍祖到底是哪邊的，這兩個又是什麼人？我們一點頭緒也沒有。”
柳輕塵看向顧正陽。
鬧騰一場，顧正陽還在沉睡，顯然著了道兒。
“還說比我們有經驗。”凌雲軒撇嘴：“要是我倆不在，他肯定晚節不保。說不準醒來的時候，還會屁股疼。”
“屁股疼？”柳輕塵茫然。
凌雲軒聳了聳肩：“別問那麼多，把他弄醒再說。”
柳輕塵有點懵。。
“我去取碗冷水。”凌雲軒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