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從安被秦澗這番操作整有些無奈,嘴角都是一抽一抽的。
似乎真是忍受不了秦澗的這麼個鬼哭狼嚎般的樣子,易從安嘗試扒拉幾下也沒有將秦澗拉扯下來,他無奈的翻了一記白眼,乾脆是伸出腳來一腳就把秦澗踹了開。
“你差不多行了啊,真是耽誤事情,勞煩秦頭你瞧瞧四周再同我講話可否?瞧瞧你一個大男人,這都是什麼跟什麼?還跟我胸前大哭起來了,你也不嫌害臊啊?”
秦澗已經被易從安用著挺大的一股力氣踹到在了地上,因為落地有些猛,還震起了一些地上的塵土。
讓秦澗溼濘的一身盔甲與下襬衣裳粘上了不少灰土,徒顯狼狽。
秦澗聽完易從安說的話,先是愣了愣,竟是也沒有生氣,這才朝著身旁四周望去。
秦澗一看,
在這寬大的四周,甚至都可以用方圓十里來形容的地方,除了他秦澗與易從安兩具活生生站著的身體,便全都是那癱睡在地的一片冥差、幽冥,還有烏黑黑一片的修羅族士兵!
秦澗仔細一瞧,更是有那已經不知為何昏迷不醒,倒在旁處的兩大修羅羅主!
“易公子...”
“這是個什麼情況?我好似記得,我與身邊的其他冥差是不知道怎麼的,就好似入了一處幻境之中去了,而且是怎麼的也抽不出身來...
這不會是你乾的吧?”秦澗一臉驚慌失措的轉過頭來,看著易從安,嚇得嚥了咽口水,那腿好像都打了幾個哆嗦。
“...”易從安笑了笑,沒有應答,雙手無奈的一攤,一副我就是這麼厲害,我能有什麼辦法的模樣。
“易公子,可這瞧著也沒有多少時間的工夫啊,你怎麼就已經把那些個修羅族計程車兵還有兩大羅主已經全部給收拾妥當了?你這這這!也太嚇人了吧!還...還還有我們的這些個手下的冥差...他們這又是個什麼情況啊?”
秦澗說著說著,情緒是越發的開始有些激動起來,就連那看著易從安的雙目都滿是震驚的瞪大得不行。
易從安聽後,
連忙奪步又走到了秦澗的身邊,伸出來就是往秦澗的最上捂去,道:“你大爺的瞎嚷嚷什麼?”
“唔...唔唔?”秦澗被捂著嘴,只能在那支支吾吾的。
易從安無奈的搖了搖頭,邊捂住秦澗的嘴,邊把秦澗往旁處帶去。
是稍走了幾步,易從安才帶著秦澗停了下來。
他伸出連一隻手來指了指一旁樹下亦是癱著的兩位冥差,道:“吶,瞧著了沒?那就是地府的冥探,我已經把他們原先瞧見的一切畫面都給抹了去,現時在他們的記憶腦海之中,解決了這場禍事,並且還擒住了修羅兩大羅主的,是你,秦澗。”
秦澗聽後,更是驚訝得睜大的雙目,他一咬牙,掙開了易從安的鉗制。滿面不可置信的問道:“易公子,你做這些事情,究竟是要幹什麼?”
望著易從安問話的時候,
秦澗還不忘往後退了幾步,瞧著好似已經有些害怕易從安了。
“傻了吧你?我還能為了什麼?再說了,我這麼做呢,自是有我的道理,反正有好處你就兜著,權當我平日裡無意之下對你不慎言辭或者什麼無意之下舉動的補償吧!還有,秦澗,我現在可沒有與你開玩,接下來的事情,你必須按照我說的一一做下去!這,於你於我來說,都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易從安十分正經的說著。
不論秦澗是退了幾步,他便往前奪上幾步,完全不做弱勢的樣子。
“這這這...易公子...這怎說也不是我的功勞啊,就算我回去覆命說了是我秦澗做的這些事情,冥主他們的就不會有半分懷疑嗎?我...我我真是,心中沒有什麼依仗,虛得很啊!”秦澗一副難以置信且又十分為難的沉低著頭說著,瞧著那副樣子,倒還真是發自內心,不似裝出來的。
過了好一會,
見易從安都沒有回答自己,秦澗便是抬起頭來,往易從安站著的方向望去。
當秦澗看到易從安腰間那纏繞了許多布條,好似還沾染了許多粘稠鮮血的地方時,更是驚詫不已。
易從安挑眉看著秦澗的反應,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秦澗一眼後,便轉眸看向了別處,幽幽的說了一句:“別看了,方才與那戈千諾他們鬥打之時,不甚粘上了一些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