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
御書房內。
百官目光齊刷刷落在葉君身上。
魏王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先後兩天時間,夏皇對葉君的態度,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轉變。
這讓魏王心裡沒底,同時有點小慌亂。
但他不相信葉君會在這麼短時間內,找到解決各地危局的辦法。
念及此。
他移步出列,躬身一揖,“父皇,各地情況緊急,百官絞盡腦汁,未曾想到解決的辦法,三弟之言不可輕信之,一旦要是沒有解決,怕是會讓事情愈發惡劣。”
聞聲。
葉君沒有理會魏王,還是靜靜的站立著,一側,太子看不下去了。
出列站在魏王一側,厲聲道:“父皇,魏王此言是不是在刻意針對三弟?並且兒臣以為,魏王在質疑父皇。”
夏皇臉色一變,“魏王,你是在質疑朕?”
魏王惶恐,“父皇,兒臣豈敢質疑父皇,只是不想父皇被三弟給騙了。”
太子看向魏王,又道:“魏王,三弟沒有返回金陵之前,你和百官為父皇排憂解難,試問一句,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可有解決各地災情的辦法,亦或者說,為北境大軍準備好了糧草輜重?”
魏王沉默不語,臉色漲紅,話到嘴邊了,就是說不出來。
太子又道:“既然沒有商榷出任何辦法,現在父皇覺得三弟的辦法可行,你卻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是你有更好的辦法,還是你覺得父皇的聖裁獨斷有問題?”
魏王連忙道:“我.......我.........”
太子繼續道:“我什麼我,孤看你就是嫉妒三弟,刻意要中傷他。”
聲音落下。
眾卿目光落在太子身上,一個個目露驚愕之色,他們發現太子不一樣了。
比往日更加霸道,言辭愈發犀利。
方才那段話,竟找不出一點反駁的機會。
魏王心下駭然,暗想著太子不就是去了趟南楚,整個人脫胎換骨了?
殊不知。
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太子和葉君待得時間長了,潛移默化的影響,太子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思維這麼敏捷了。
看到這一幕。
夏皇擺了擺手,不怒自威道:“大殿之上,爭吵什麼。”
頓了下,他繼續道:“君兒,不但提出解決各地災情的辦法,同時關於雷電擊中宮殿之事,他也有新的看法。”
“君兒,你給朕和眾卿講一講,雷電擊中宮殿,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夏皇的聲音,葉君知道,是該他表演的時候了。
一步踏出,出現在大殿中央,他目光灼灼,氣運丹田,聲音厚重道:
“稟父皇,雷電擊中宮殿,坊間傳聞是天罰,此說法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就是扯淡。”
聲音落下。
魏王背後一名官員走了出來,拜道:“三殿下,不是天罰,又是什麼?”
葉君看向官員,知道他是親近魏王的,“你認為是天罰?”
官員點頭,鏗鏘道:“當然是天罰,雷電伴隨著天火一起降臨,就是因為三殿下在雍州城外坑殺扶桑俘虜。”
葉君上前輕輕拍了下官員的肩膀,臉上噙著笑意,“去尼瑪的天罰,你這個老小子壞的很。”
“關於斬殺扶桑俘虜的事情,本王沒有給你解釋的必要,現在本王就給講一講雷電擊中宮殿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