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短時間內,新月國君會保護我們的周全,另外,東蠻會發兵夏國,我們只須坐山觀虎鬥,最終收拾殘局即可。”
聞聲。
雍王陷入沉思中。
葉媚之言有些道理。
“媚兒,事情要真是如此發展,那當真是對為父有利,可這其中有兩個問題。”
“父親,有什麼疑惑,媚兒都可幫你解答。”
“新月會接受我們?”
“如果東蠻不發兵攻打夏國,又該如何?”
雍王緩緩說道。
葉媚莞爾一笑,“新月國有師父出面,不會有任何問題,父親安心前往。”
“至於東蠻發兵夏國,這一切的根源就在葉君身上。”
雍王微眯雙眼,身上騰起一股鐵血,“媚兒的意思,是想利用葉君挑起夏與東蠻的戰爭。”
葉媚點頭,“我們已有新的去處,斬殺葉君,嫁禍給東蠻,父親覺得夏皇會出手?”
雍王嘴唇掀起,一抹狠厲的笑意出現,“這個主意不錯,現在我們只須等候金陵訊息傳來。”
“就讓逍遙王再多活幾日。”
“哈哈~~”
...........
閣樓內。
葉君,古鷲二人相對而坐,火爐內火苗閃爍,發出吱吱聲響。
古鷲率先開口,打破寧靜,“逍遙王可真是奇人,孤身入城,本是羊入虎口,但卻能逢凶化吉。”
葉君雙眉一擰,目露精芒,“逢凶化吉,為時尚早,這一次不就差點被打殘了?”
說著。
他舉起掌中酒杯,衝著古鷲一揚,“來喝酒,不聊其他的。”
古鷲看著葉君舉杯一飲而盡,“逍遙王真是好酒量。”
葉君咧著嘴,“苦酒入喉心作痛,夢裡無她夜未央,數日之後,本王將離開通州返回金陵。”
“只是不知將軍,前路在何處?”
古鷲面色一沉,悶頭喝酒,一言不發。
葉君放下酒杯,“將軍有心事,不妨說出來,本王給你分析分析。”
古鷲又斟一杯酒,一飲而盡。
葉君繼續道:“看將軍的樣子,應該是被仇恨所困,陷入兩難之境。”
“要是本王沒有猜錯,煩惱來自於雍王!”
古鷲啪的一聲,將酒杯摁在案牘上,“求你,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