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搖了搖頭,看著詹事,笑道:“一個人活著,辦事情不能光靠蠻力,沒事要多動動腦子,眼下雍王造反才是重中之重,如果孤現在派人去殺葉君,那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
詹事又道:“可偽裝成雍王派人刺殺。”
太子一臉無奈,“你回去弄點豬腦好好補一補。”
還偽裝成雍王的人去刺殺。
就算雍王要刺殺,也是把劍鋒直指在他身上,畢竟他才是大夏太子,儲君。
誰會去刺殺一名皇子,就算他很妖孽,但卻遠離朝局,毫無一點根基。
對於雍王沒有一點威脅,他會派人去刺殺,雍王真是蠢貨?
太子深知這種偽裝在陛下眼中,根本就形同虛設,他可不想在擋下風口浪尖上出手。
否則,一張還算不錯的牌,會被他打的稀碎。
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緊隨陛下的步伐,不管是作戰,還是安置即將到來的難民。
這一步要是走對了,至少可以在夏皇哪裡留下不錯的印象。
另一邊。
魏王府。
魏王從早朝結束,返回府邸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內。
案牘前,魏王獨自一人端坐,臉上盡是惶恐之色,腦海中思緒萬千。
錦衣衛突然出現,替陛下行事,無處不在,無孔不入。那葉翎玉進入他府邸的事情,錦衣衛到底知不知道?
慌。
很慌。
金殿上。
太子毛遂自薦,要求發兵雍州,自己未曾開口,陛下已經有些不悅。
並且滿朝文武皆知,他素來和雍王走的近。
現在要是被錦衣衛知道自己暗中囚禁葉翎玉,訊息一旦傳入夏皇手中。
念及此。
魏王額頭上冷汗滑落下來,真是要命,越想越害怕。
細思極恐,不明覺厲。
與此同時。
西山上。
葉君端坐在溫泉邊,退去靴子,把腳放在溫泉中,溫熱順著奇經八脈遊走。
舒坦。
爽。
真爽。
感覺人生達到了巔峰。
這時。
龍傲一來到葉君溫泉池邊,躬身一揖,拜道:“殿下,有人擊傷了沈煉,狄大人派人送來訊息,請殿下做主。”
聽到龍傲一的聲音,葉君面色一沉,眼中迸射出精芒,“既然不能低調了,那我們也不介意高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