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破舊的大樓外,曾凡登上一樓窗戶外的防護欄爬到了二樓開啟的窗戶上。然後曾凡將門開啟,吳毅將裝著蘇筱雅的麻袋拎了上來。進屋後吳毅打量了一下整個房子,這個一屋一廚的住房地板上已經落了一層薄灰,好在屋內的空氣還沒到嗆人的程度。
客廳中還有張單人床,單人床正對的地方是客廳中的電視,房子的業主應該是將這單人床當沙發用了。吳毅對這房間還很滿意,他囑咐曾凡去收拾屋內的床鋪,自己則下樓去拎另一個麻袋。
“唔......我這是在哪?”瑩薇緩緩地清醒過來,意識朦朧中她感覺到自己還有雙手,她下意識地想用雙手撐起地面,但她做不到。
“我......我的......胳膊,我的腿!”瑩薇在麻袋中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傷口在她身體扭動的同時用痛楚清晰地告訴她,她已經沒有自主活動的能力了。
“嗯……嗚嗚嗚嗚。”瑩薇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大聲喊叫了,她知道這麼做是沒用的,惹怒了曾凡和吳毅,反倒會給自己造成更大的傷害。
陽光透過車窗照在了麻袋上,瑩薇的視線內總算是有了一絲光明。車內靜悄悄的沒有其他人的聲音,不知道吳毅和曾凡帶著筱雅姐去哪裡了,竟然會留她一個人在車上。
“趁這個機會,也許我能跑出去!”這個念頭在瑩薇心裡一閃而過,瑩薇自嘲的笑了笑,她現在在封死的麻袋裡連起身都很費勁兒,又怎麼能跑得出去呢?萬念俱灰的瑩薇想到了自殺,她不斷用頭往車門上撞,把自己的腦袋撞的生疼。連續撞了幾次後,瑩薇覺得自己腦袋又有些暈了,這也許就是死亡的前兆,也許就是瑩薇期待的解脫。
“瑩薇,等著我,我會來救你的!”
“啊!”瑩薇耳邊似乎傳來了哥哥瑩寶的聲音,這聲音令瑩薇的精神又振奮起來,她發聲回應著哥哥的呼喊,可這聲音卻又消失了。
“幻覺嗎……”瑩薇徹底絕望了,也許等哥哥來救自己時,看到的只是一具殘缺的屍體。
“一個人在車內嚇叫喚什麼呢,別再把鬼引來。”
瑩薇先是聽到了吳毅的聲音,接著車門突然被開啟了,瑩薇在被帶到樓道里時,聽見了走樓梯的聲音。她被吳毅帶上樓了。
帶上樓之後,吳毅將瑩薇扔到了陽臺一邊他將瑩薇的麻袋開啟,令她呼吸順暢些。瑩薇掙開麻袋後沒像之前那般哭鬧,她恐懼的低著頭,不敢有半點兒動作。
看著眼前一動不動少女,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不斷地微微抽搐著,吳毅突然發現自己對其竟然產生了某種衝動。
“吳毅大哥,你其實不用將她放出來的,那麻袋密封性不好,她不會憋死的。”曾凡也饒有興趣地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瑩薇,他說這些只是想嚇唬一下這個小可憐罷了。
瑩薇聽到後連忙搖頭髮出求饒般的哀嚎聲,她可不想再回到麻袋裡了。這一幕正好符合曾凡的心理預期,他愉悅地欣賞著瑩薇那祈求的目光,看來嚇唬這類柔弱少女也是一個不錯的緩解壓力的方式。
“是嗎,那蘇筱雅呢?”吳毅走到小屋裡,看到已經被換好衣服放置在床上的蘇筱雅。由於蘇筱雅的身體還沒恢復知覺,她只能靜靜地像個玩偶似的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嘿嘿,您見過的美女無數,在您眼裡或許她們兩個都一樣。但對小弟我,她們可沒有可比性啊。”
對曾凡而言,瑩薇說白了就是他們辟邪的道具而已,道具還能發揮作用,平時怎麼禍害都是沒關係的。只要有人能為自己帶來比瑩薇這個驅鬼工具更有價值的東西,那麼曾凡會毫不猶豫地放棄她。
但他卻將蘇筱雅視為珍寶,能玩弄玷汙蘇筱雅的只能是自己,別人拿再大的利益交換他也不會換的。
吳毅對曾凡的回答還算滿意,同時也很滿意曾凡對自己的態度。他只是幫曾凡將蘇筱雅搶了過來,曾凡就像對待大哥一樣對待自己。不像沈林一直在和自己談條件,彷彿身份與自己對等一般,這樣看來比起沈林,曾凡要好用的多。他所需要的是一個好控制的幫手,而不是一個善談的合作者。
“吳毅大哥,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曾凡捂著嘴打了個哈氣,打起精神後等著聽吳毅的下一項吩咐。
“把屋子裡的窗戶都封上,這兒的窗簾太透光了,這麼亮的天睡覺,若不暗些你我都睡不好。等在這裡休息到明天早上,我們在出發去下一個受刑點。”
“好的,我這就去辦。”曾凡也覺得該這樣做,這附近樓與樓的間距太近了,他想對蘇筱雅做些什麼都覺得不自然,確實需要將窗戶封上。所以曾凡的這項工作乾的很起勁兒。
在曾凡封裡屋窗戶的時候,吳毅掏出兜裡的煙,點著火兒抽了一口。也許是菸葉的作用又或許是吳毅心理的作用,他確實覺得心裡的壓力有所緩解。
“鐺,釘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