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動作卻表明她還是不服,同時嘴裡還嗚嗚地說著,雖然聽不清楚說什麼,但與肢體語言配合起來分明就是說:“我就犟!”
陸無忌加大力氣又是兩巴掌,凌寒這次疼得眼淚都下來了,終於嗚嗚地哭起來,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刑罰,男人因為自己‘不守婦道’要扼死自己也就罷了,還這樣打,真是太羞恥了也太疼了好吧!
陸無忌放開了它,凌寒這次被折磨得一點脾氣也沒有了,站起身一下子撲在陸無忌懷裡,抱著他的腰,抽噎著說道:“我就是氣不過你喜新厭舊才故意那樣氣你的,難道你真的不懂嗎?從小到大母親都捨不得這樣打我,你怎麼這樣狠心?”
陸無忌撫摸著她的長髮,沙啞著嗓子說道:“以後我不許你在再對任何男人那樣笑,假的也不行!”
“我知道了!”凌寒伏在他懷裡乖乖地說。
當陸無忌與凌寒回到榕樹下的時候,野兔肉果然已經熟了,李清芬正在幫助張欣怡翻最後一遍,陸無忌走過去伸中指將體內的香**出,當做佐料撒在已經將熟的野兔身上。
一陣奇異的香味散逸開來,眾人覺得食慾大開,精神一振。
但讓陳勝男感到奇怪的是,凌寒跟著陸無忌在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卻說什麼都不坐了。
用松樹截斷的木樁切面光滑,還是程曉璐用風刃特意打磨過的,坐上去不比家常的板凳效果差。
她剛剛還大模大樣坐在那裡等肉熟,現在站在自己身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陳勝男知道她與陸無忌已經有了關係,凌寒剛才去挑逗人家大學生,陸無忌肯定將她叫出去整治了一頓,心中只是奇怪陸無忌用了什麼辦法?竟然將她整得這麼老實,連坐都不敢坐了?
“好了,大家開吃!”陸無忌宣佈。然後將兔子換松木棍插了,八人每人一隻還有剩餘。
張欣怡招待聶風諸人;“要吃自己來拿不要客氣啊!”
但是聶風等人卻知道等一下與陸無忌必有一戰,哪裡好意思混吃混喝,他們倒是相當奇怪,這個小夥子究竟有什麼本事,居然將聶家的挑釁視若無睹?看他拿著烤兔風捲殘雲般大嚼,吃完了又拿一隻,胃口那是相當不錯。
並且一邊吃還一邊與身邊的女子說笑,直是將聶風以及他的部下當做空氣。聶風坐在不遠處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拳頭攥得手心都快被指甲扎破了。
這個少年必死!聶風發誓,不管他是誰,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讓他活不過今晚。因為聶風又看到楊洋將自己吃不下的兩條兔子腿遞給陸無忌。陸無忌不接,她還跺腳撒嬌呢。
然後陸無忌才將兔腿接過去,在楊洋剛才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楊洋粲然一笑低下頭去。
這是變相的接吻啊!聶風眼睛都紅了。陸無忌吃飽喝足,拍拍手對聶族眾人說道:“好了,這個聶老闆哈,你的腳踏車不管多錢我賠你,都回去洗洗睡吧,天也不早了,我們這裡這麼多女眷,你們在這兒也不合適,走吧走吧!”
陸無忌本來是想吃過飯後痛扁他們一頓的,但收拾了凌寒之後不知怎麼心情忽然變得好了,尤其想到她伏在懷裡乖寶寶一樣說‘我知道了’時候,陸無忌的虛榮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成就感空前強烈,這個女魔一直以來都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動不動還拍腦袋。
還有,自己站樁偷懶她竟然用竹條將自己的屁股抽得像紅色柵欄一樣,今日更是過分,先是陷害程曉璐,然後又故意與大學生打情罵俏的氣人。
現在看到她站在陳勝男身邊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無比爽快,心想以後我算知道你怕什麼了,那還治不改你!
所以也就不將聶族這些騷情貨的輕薄行為當一回事了,只要他們就這樣散了,既往不咎,男人嘛,誰還沒有情慾氾濫不知自控的時候?
“哈哈啊哈……”聶風站起身來,仰天大笑,聲若夜梟。倏然低頭直視著陸無忌,厲聲說道:“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你將我們當做什麼?要飯花子還是什麼?你說怎樣就怎樣了,我請你認清一個事實:這裡,是我們的主場,我們才是主人,你們只不過是誤打誤撞進來的,要怎麼辦,應該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
“呵呵,神龍架是你家的後花園還是咋的?你是江南聶家是吧?我告訴你,就算神龍架在江南,它也是天下人的,誰都可以進來遊覽,這兒不是你聶家耍橫的地方!”陸無忌倒沒有發火,他知道這種家族子弟向來都是目中無人之輩。
“我問你,你有官方頒發的遊覽批文嗎?這一個月,神龍架是禁止閒雜人等進入的,你們如果沒有批文,就屬於違法,我就可以代表官方驅逐你們。”聶風聲色俱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