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月上柳梢頭時,總算趕回宗門了。
於歡和祝星眠一直在群玉峰等著他們,於歡一瞧見月榕,目光便被月榕紅腫的唇瓣吸引。
“榕榕,你的嘴怎麼了?”於歡驚道,“被靈峰蟄了?”
月榕見於歡真誠發問,臉皮瞬間紅了,她輕踩雲闌的腳,都怪你。
“沒有。”月榕捂著嘴說,“可能是被蚊子咬的吧。”
蚊子咬的?於歡狐疑的看著月榕被捂住的嘴,什麼蚊子能咬到月榕的嘴啊?她的肉身又不是普通凡人。
於歡和月榕一樣都是千年寡王,對待感情同樣少根筋,沒有感情經歷的她,當然不會把月榕的嘴和雲闌聯絡起來。
但祝星眠就不一樣了,她在下山的時候和白榆打得火熱,她看看雲闌同樣紅腫的唇,瞬間明白兩人發生了什麼。
祝星眠心中有幾分悵然若失,師姐最終還是和大師兄在一起了。
“師姐,你這幾天去哪了?我們怎麼一直聯絡不到你。”
不止聯絡不上,魂燈都滅了。
祝星眠之前都以為月榕是死了。
她的傷在王長老的幫助下略有好轉,最後是白榆給她餵了藥,她方徹底康復。
“我。。”月榕沒想到她提前想好的說辭沒有對雲闌用上,在這兒用上了,“我也不太清楚,我那天下山散心,意外被捲入一個神秘的秘境,我研究很長的時間,方從裡面出來。”
月榕的這個解釋在大眾眼中看來,也是可以解釋的通。
這裡是修仙界,修士意外捲入秘境的事不算稀奇。
“秘境?”祝星眠喃喃自語,“這是什麼樣的秘境,為何進去後連魂燈都會被隔斷?”
“小榕榕,你終於回來了。”池淵慵懶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我還以為你真出事了呢。“
池淵出現在月榕面前,神色擔憂的上下打量著月榕,”還好也沒受傷,小榕榕,你這次真是嚇死為師了。“
大家的關懷擔憂讓本就愧疚的月榕,更加羞愧了。
這一次她不告而別,害這麼多人為她擔憂。
“師父,對不起。”月榕輕聲說,”我下次再也不會亂跑了,也不會不告而別了。“
池淵輕嘆一聲,用玉簫輕敲月榕的頭,說,“罷了,人沒事就好。”
池淵又問了幾句月榕關於秘境的細節後,便看向雲闌。
“雲闌,金烏宗今天發來傳信,他們宗內要舉行宗主即位大典,邀請咱們去觀禮。”池淵懶散的靠在門框上,“我懶得去,你代我去了吧。”
金烏宗換宗主了?
她不過走了一週而已,修仙界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師父,原來的宗主碧盛堂呢?”
她上一次和雲闌前往金烏宗,碧盛堂神采奕奕,意氣風發,怎麼突然就要換宗主了?
“他們上一任宗主似是練功出了岔子,如今已經閉死關了,他閉關前卸任了金烏宗宗主的位置。”
死關——顧名思義,在修士沒有達到他們要求的階段後,是不會出來的。
“那這一屆的宗主是誰啊?”月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