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剝洋蔥一樣。
有種柔軟可愛的東西,逐漸呈現在自己面前的興奮感。
林蕭知道她的腦回路多少不太對勁,也不在意。
直到師綰綰換下來,才不情不願地離開懷抱,還要親親額頭才有力氣。
師綰綰坐在旁邊冷笑。
等大師姐離開,師尊衝自己張開手臂,才淡淡的開口。
“你沒其他事要做?”
“有,”
林蕭沒有放下手臂,“剛才已經做很久了,想再休息一會兒。”
“是嗎,”
師綰綰點了點小下巴,“我怎麼看你一直都在和大師姐打情罵俏。”
“這是我此生收到過最大的誤解,”
林蕭當即擺出一副含冤入獄的模樣,“我們就聊了些遊戲,音樂和生活上的事情,其他什麼都沒做。”
“那是我眼瞎了?”
“我就說你要好好休息吧,年紀輕輕就……”
後面的話沒再說出口。
少女的眼神已經冰冷到可以凍結世間的一切。
“綰綰,”
林蕭又動了動手臂,“別讓我太尷尬,流螢和憐兒都看著呢。”
師綰綰往那邊看了一眼。
安流螢和顧憐兒嚇了一跳,趕緊做出比斗的樣子,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沒忍住,輕輕笑了一聲。
師綰綰沒什麼辦法的上前一些,沒入他的懷抱。
“沒辦法,誰讓我寵你呢。”
“是你寵我?”
“難道不是?”
“綰綰,你真不要臉。”
少女臉色一冷。
下意識就要離開,結果又被抱了回來。
掙扎了兩下,逃不走,乾脆也就這樣了。
“和大師姐說的什麼,都跟我講講。”
她眯著眼睛,命令道。
“嗯……”
林蕭簡單講了一下。
中途勾寫規劃的紙也被少女拿走。
看完之後,冷笑了一聲。
“你倒是很坦然。”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