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只能再給最後一次機會了。”
一個偏激的想法,隨著思想的偏移,慢慢在心頭生根,發芽。
……
翌日。
一大清早,顧憐兒就趕回了獨峰山,嚇了林蕭一跳。
若是再早點,說不定能看見在他床上躺著的安流螢。
真發生了這種事,可就什麼都說不清楚了。
“怎麼不多待一會兒?”他問。
“我也想,”
顧憐兒輕笑著,面上沒有半點異色,“阿孃要我早點來為師尊請安,還帶了一些手工的茶點。”
“有心了,”
林蕭語氣放輕了一些,“平時用的銀子還夠嗎?”
“這些就不用師尊操心了,我會注意的。”
“嗯。”
簡單的聊了幾句,林蕭坐在蒲團上,就著糕點喝早茶。
安流螢被派去半山腰的水潭打水。
小兩隻神獸睡眼惺忪,擠在一起還不清醒。
整個獨峰山的前沿,只剩下他們兩個。
顧憐兒咬了咬嘴唇,心中做好決定。
她上前一步,距離師尊更近了幾分。
是稍稍伸手,便能摸到他那頭長髮的距離。
“師尊?”
“嗯?”
林蕭側過視線,以為她是餓了,溫聲道,“早飯等流螢打水回來就煮,今早會吃的清淡些,要添菜嗎?”
“我……”
顧憐兒張了張嘴,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
想要破壞師尊這種如仙人般出塵的氣質。
讓他墮落,讓他嬌羞,讓他殘暴,讓他……
再也離不開自己!
……我是不是太醜惡了。
不。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她調整了一下心態,有些忐忑地說:“阿孃昨天跟我催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