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工作和安排,除了一個人。
當然,從智慧生命都算作人這點上來講,是除了兩個人,其他都有了自己的工作。
這兩個人便是一臉懵逼的西芙娜和掛在牆上的艾法。
艾法為何會掛在議事廳的牆上?
那是因為在她失去意識,停止行動前,正在做著每日的“必修課”。
自打林曉失蹤後,受虐之心已經難以壓制的她終於走上了變態自虐的這條“不歸路”。
終於在某次魔法自我捆綁play的過程中,她猛然失去了一切生命體徵。
因為“系統”的特殊身份,沒人敢去動她,也沒人敢去探究她到底是死是活,艾法也就一直維持原樣吊在了議事廳的牆上。
看著艾法的不會腐朽的“屍體”,西芙娜輕輕地嘆了口氣。
“唉,突然就說要走了,真是讓人有點難過。”
西芙娜雖然笨,但並不傻。
這說起來有些矛盾,可就是事實。
她只是神經有些大條,注意力不容易集中而已,若是單論聰明才智,也不過就是隻比海琳娜差了那麼億點點而已。
眾人皆已從議事廳中散去,要想在一週內轉移所有人,無疑是一項極為浩大的工程。
他們的工作量很大,非常大,恐怕連片刻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西芙娜成了個閒人。
“我還是放你下來吧,這麼吊著,也怪可憐的。”
西芙娜聽眾人說要放棄艾法世界,也不顧艾法的死活,心裡頗有些難受。
她是艾法世界的女神,從有意識開始,就一直都是艾法世界的女神。
幾年前的她還只是個號稱“高階女神”的新生神族基層員工。
如今卻是不知為何,成了某個和新生神族不死不休勢力中的“吉祥物”。
這一切都要歸咎於某個黑髮男人。
西芙娜也不是沒有思考過,自己和那個男人之間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牽絆。
但那個男人對自己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
直到林曉已經杳無音訊數個月後的今天,西芙娜才真正有了深刻的認識。
“我們就要走了麼?就要離開這個我和他相識的地方了……”
“以後我們恐怕也不會再回來了吧?”
和林曉相處的一幕幕浮現在西芙娜的心中,讓她的眼淚忍不住地掉了下來。
“他也不會回來了嗎?”
一想到這裡,西芙娜連忙搖了搖頭,把一切思想都丟擲了腦海。
原因無他,只因為這個問題是她的禁忌。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西芙娜一直都禁止自己去思考這個問題。
“她是他帶回來的……”
西芙娜想著林曉帶艾法回來時,自己吃醋的那些事,嘴角不由得又露出了一絲微笑。
她一邊摸著眼淚,一邊把捆在艾法身上的繩子用園藝剪刀給一一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