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瑞生將兩個學生帶進了自己的宿舍,開始包公審案。
“是這樣子的,秦裳,你說歡歡打了你,有人證嗎?如果沒有的話,老師恐怕幫不了你。”
倪瑞生想起那一天在教導處裡,趙歡歡是如何應付傅臨門教導的。
作為一個老師,倪瑞生本能的直覺,他覺得趙歡歡好像會抵賴。
不管趙歡歡有沒有真的打了秦裳,趙歡歡都不會承認的。
秦裳聽了倪瑞生的話,心裡暗暗吃驚,這是什麼破老師啊?
這也偏心的太明顯了。
“老師,筱勝利看見趙歡歡她打我了。”秦裳指著筱勝利。
“我沒看見。”筱勝利馬上否認。
“筱勝利他和趙歡歡是一夥的。”秦裳委屈地喊,“趙歡歡是筱勝利的童養媳,他當然幫著她!”
“秦裳,你怎麼是這樣的女孩子呢?你一會兒說你喜歡我,現在又在老師面前栽贓陷害我,你到底居心何在啊?”
筱勝利什麼時候也這麼巧言善辯了,他不就是一個農村土老帽嗎?
秦裳憋了一肚子火,對倪瑞生說道:“老師你把趙歡歡找來,我能和她對質。”
“秦裳,我覺得對質的話,你可能說不過趙歡歡。”倪瑞生是客觀的判斷,在秦裳眼中卻成了偏心。
“老師你作為一個老師。
學生既然跟你反應了情況,你怎麼連調查都不調查,就一味的判定一方錯了,另一方沒有錯。
你這樣作為老師有失公允,我要回去把我爸爸請來。”秦裳幾乎氣急敗壞說道。
倪瑞生好脾氣說道:“秦裳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判定這件事情是你錯了,趙歡歡沒有錯。”
“趙歡歡打了我,當然是她的錯,這還要判定嗎?”秦裳咄咄逼人,倪瑞生冷眼看著這個女學生心裡很不舒服。
這個女孩子平常一定是在家裡嬌慣慣了,一點尊師重道都不講。
“既然誰錯誰對不用老師來判定的話,你們還來找老師幹嘛呢?”倪瑞生有些生氣,他瘦瘦的戴著眼鏡的臉上顯得很嚴肅,卻並沒有威懾力。
秦裳根本不會把班主任放在眼裡。
筱勝利連忙說道:“老師,秦裳的事情不要你決斷,我的事情要你決斷啊!”
倪瑞生這才把目光調下一直被冷落的筱勝利。
秦裳剛才一時生氣竟忘了筱勝利還在旁邊。
筱勝利一開口,秦裳更加氣得要吐血,只聽筱勝利說道:“老師,秦裳親了我,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
秦裳太陽穴突突的跳:“小勝利放你狗屁我什麼時候親你了?我怎麼可能親你這個土老帽?”
“秦裳,雖然我是男孩子,可我也是個正經的男孩子啊,我的臉無緣無故被你親了,難道就這麼被親了?不能因為你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你輕薄了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不用對我負責吧?”
筱勝利臉皮厚起來簡直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