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賭現場繳獲的錢是要上交國家的,你以為可以據為私有?”鄧理恩反問。
大哥王地上吐了口圓圓的唾沫:“少跟老子扯這些,一句話,打不打算和我合作?”
“怎麼合作?”鄧理恩問。
“我們賭場讓鄧所長入股,每月分紅,鄧所長一年可以分到不少錢。”大哥說道。
“就是讓我當你們的保護傘咯?”鄧理恩笑笑。
“至少不要再插刀了。”
只要鄧理恩不要三天兩頭來抓,他們的賭場就能開下去,不搗亂,就是最大的保護。
鄧理恩卻說道:“我也說一種合作的方法吧。”
“說來聽聽。”見鄧理恩居然答應合作,大哥一下來了精神。
“那就是,你們不要再開賭場了,從此做一個守法公民。”
大哥臉上的笑容僵住,旋即又換上惡狠狠的表情:“鄧所長,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勸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你們開賭場,違法犯罪,讓鎮上多少家庭支離破碎,你們就不怕報應嗎?”
大哥一拍桌子:“鄧所長,我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後果就是你自找的!”
趙歡歡放學走到鎮上,就聽見一個不好訊息:鄧理恩所長被人打得快要死了,現在正在衛生院。
趙歡歡沒有回家,直接跑去衛生院,鄧理恩正被送上救護車準備去縣醫院。
鎮衛生院條件不好,鄧理恩傷得太重,流血太多,只怕有生命危險。
一起上了救護車的是鄧理恩的老婆蘭金樺,她已經哭腫了眼睛。
鄧大嬸沒有一同上車,而是站在一旁哭著,看著救護車將鄧理恩帶走。
趙歡歡跑過去,喊著:“乾媽,怎麼回事啊?”
鄧大嬸哭道:“你大哥被人打了,手腳都打斷了,流了很多血,醫生說不知道他會不會沒事,他流血太多了,怕有生命危險……”
鄧大嬸說著又哭了起來。
趙歡歡想鎮子到縣醫院還要一個小時車程,鄧理恩能撐住嗎?
趙歡歡看見救護車已經出了衛生院大門急忙追了上去。
救護車開出了好長一段距離,方才停下來,救護車的車門開了,趙歡歡上了車子,車子繼續開。
“妹妹,我看到你追來了,是我讓救護車停一下的。”蘭金樺帶著哭腔說道。
“大嫂,你別擔心,我陪你去縣醫院。”趙歡歡喘著氣說道。
“你看你大哥他流了這麼多的血……”
不用蘭金樺提醒,趙歡歡也看到了鄧理恩渾身是傷,此刻已經昏迷。
趙歡歡趁著陪同的醫生不注意,往鄧理恩嘴裡塞了顆藥,至少保住鄧理恩的命先再說,要是等鄧理恩斷了氣,她就是把小箏空間裡的藥全部搬出來都沒有用了。
只要保住鄧理恩的命,那些斷手斷腳的傷到了醫院再慢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