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恆之沒工夫跟他在這裡扯皮,直接一槍抽在吳鑫的腿上,這吳鑫乃一介文士,自然而然受不了這一下,被陳恆之這麼一打,立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寫滿了驚訝,轉而憤怒的道:“陳恆之!!!你!!”
陳恆之沒有理他,直徑走入院內,伴隨著一聲聲僕從的慘叫,以及打雜聲,他便步入了前院大堂,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自然而然的驚動了吳家的客卿!
“何人趕來吳家放肆!!”
庭院之內,數十名劍客拿著武器從屋內竄出,有的從院牆落下,將陳恆之團團包圍,而吳家老二吳淼水也匆匆走出,見是陳恆之在此,故而怒罵道:“陳將軍,我們吳家與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了你那幾個兵油子便要與我們吳家為敵??你太狂妄了!!”
“那件事早翻篇了!”
陳恆之說道:“我今日來不是與你們幾個小輩答話,吳文玉何在?叫他出來一見!”
“放肆!家父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的!也罷,我兒死於你麾下兵卒之手,今日我們就新仇舊恨一起算,來人!給我拿下!”
吳淼水的腦袋也不是什麼靈光的主,反正就是要借題發揮,想要陳恆之背鍋,見他一聲令下,眾人紛紛衝向陳恆之,如今吳家門口還吊著挽賬花圈,下人們也是頭戴白巾,此時在後院的別院內,吳文玉聽得外面響動,遂而問道:“老三,外面怎麼了?”
吳鑫說道:“爹您放心吧,二哥已經去看了!”
吳文玉嘆氣道:“就是因為你二哥去的我才不放心,就是因為他對吳襄太放縱了,才會招惹上是非,被人活活打死……哎,聽說傷人的是陳恆之的部將,你們是用了什麼方法叫他不插手此事的?”
吳鑫說道:“爹你就放心吧,兒子自有安排,陳將軍是個講理的人,沒事的……”
“那就好!”
吳文玉說罷站起身來說道:“哎……吳家有你和你大哥撐著,你爹我就放心了……對於陳恆之啊,你們能不招惹就別招惹,你爹我雖然退下來了,但有時候說的話肯定是為了你們好,咱們吳家是小門小面,陳恆之又是皇上的人,咱們是萬萬得罪不起的,還有那三大家族也一樣,咱們除了仰其鼻息苟或以外,便只能是左右逢源,如此才能保證家族繁榮,你看那暮家不就是如此麼?三十年前其實力便能與一流家族媲美,但總是十分的低調,暮正豪更是處處讓著魏冉曲長寧等人,這不是魏家倒了,曲家也倒了,現如今就剩下暮家了……至於郭李兩家完全在人家暮家面前就不是個兒!”
吳鑫點頭稱是,在說那前院爭鬥的眾人,陳恆之提著雙槍亂舞,將那最後一名劍客打翻在地,而後一腳將其踹飛,冷眼看著吳淼水,說道:“我本不想枉造殺孽,今日前來也不為你們吳家與暮家勾連誅我軍官侵吞軍隊之事,我只找吳文玉,你若識相就給我讓開!”
讓開?
吳淼水心中冷笑,你陳恆之當我們吳家都是吃屎長大的?
殺我愛子,又上門侮辱家父,今日你陳恆之送上門來,就算你背後是皇上,那我吳家也絕不會有半分畏懼!
反正他吳淼水佔理,今日就算將其擊斃也是他陳恆之活該!
於是乎吳淼水大怒,從一旁的下人的手中抽出一把佩刀,叫喊著便衝向陳恆之,說道:“你給我懺悔吧!”
“哼!”
陳恆之看也沒有看他,揮手一槍抽在他腿上,吳淼水當即跪下,陳恆之又是一槍抽在他的後背,他便摔倒在地,而後陳恆之看也不看的便走向裡屋,呼喊道:“吳文玉,你躲不了一輩子,是條漢子就出來!”
“陳恆之!!!”
吳淼水艱難的站起身來,朝著陳恆之跑去,剛想從背後偷襲,結果卻被其一腳在次踢開!
“何人在此造次?是欺我吳家沒人麼?!!”
吳家老大吳炎提著兩把大錘出來,身後跟著一些高階客卿,陳恆之憑感覺判斷,此人是個高手!
吳炎上前,見吳淼水被打倒在地,赫然大怒,說道:“陳恆之!你我兩家無冤無仇,為何在我侄兒頭七之日上來攪鬧?!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呵呵,那誰又給死去了的陳子云一個說法!”
陳恆之如今也是豁出去了,當即一語道出了自己父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