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河畔
雲行衍與蘇烈策馬而去,可還是留下大隊人馬保護暮如霜,蘇烈先前將他們的爭吵盡數看在眼裡,此時勸道:“王爺,屬下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您與王妃伉儷情深,此時正是我們與武安侯府鬥爭關鍵的時刻,若將王妃徹底推入武安侯的陣營,怕是我們今後在府中行事也會多有不變,再者,如此對待一個女人,我覺得……”
“覺得怎麼?你很懂女人?”
雲行衍冷哼一聲說道:“蘇烈,你們風林火山刺客團為什麼以死掉的風閒為尊,並不是他是你們的大師兄,而是風閒他懂得在適當的時候閉嘴,你明白孤的意思麼?”
“屬下失言,還請王爺贖罪!”
“罷了!”
雲行衍說道:“既然她心不在我這兒也無所謂,我只是想驗證一件事,不過她如今的反應倒是給了我一個利用她傷害雲天清而後內心又沒有任何負擔的理由……她既然那麼關心雲天清,那就透過她的嘴向外宣揚,我要讓全城的人都知道,雲天清是個癮君子,到時候我想看看暮如霜是否還會像今天這般偏袒於他……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這個女人還真是無藥可救!”
半個時辰後,眾人回到瞭望北樓,議事廳內,幾個望北樓的高層在此聚會,見雲行衍歸來紛紛拱手行禮,不過徐靈卻受了重傷,徐狂為他診治完畢之後便匆匆來到議事廳,雲行衍關切的問道:“徐靈怎麼樣?可在武安侯府發現五石散?”
徐狂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都被耍了,武安侯似乎知道我們要去,據徐靈說,她剛潛入府中就被不下無名地階高手圍攻,她是拼死才逃出來的,不過她卻發現了一些端倪,就是從十皇子府內運來一批布料,是三口大箱子,或許五石散就在其中也說不定”
“是麼?”
雲行衍說道:“務必去證實此事,如今徐靈受了傷,你們還有誰敢夜探武安侯府?”
眾人紛紛不語,一些平日裡叫的最兇的高手們就像啞巴了一般,畢竟如今徐靈的輕功在他們之中是最好的,連她都沒辦法全身而退,望北樓內基本上也無人敢應允此事了!
雲行衍此時環顧眾人一週,而後拍桌怒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望北樓門客俠士眾多,如今竟無一人膽敢前去!?”
蘇烈此時說道:“不行還是叫我去吧!”
“蘇烈輕功還不如本王,去了無疑是送死!”
雲行衍搖了搖頭,想去鎮西將軍府去求助陳恆之,但其軍方背景若要被發現,估計會被扣上個結黨營私意圖謀反的罪名,那到時候自己雖然貴為督察院御史也無法將其撈出……如今還真是舉步維艱!
“可惡!”
雲行衍拍桌說道:“徐狂,坐鎮望北樓,今晚孤親自去走一遭,若是一去不回,派人去找暮恪,叫他撈我!”
“主上不可啊,您是萬金之軀,怎可以身犯險?”
“對啊王爺,還請王爺三思!”
“讓我去吧!”
正在眾人爭論不休之際,一個紫袍道人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朝著眾人走來,雲行衍站起身來看向此人,內心中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而後說道:“澹臺掌門,你終於來了!”
“王爺,貧道沒有錯過什麼吧?”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