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暮恪在營中與秦王開始宴飲,之後便睡了過去,另一邊,雲天清派人接觸鎮守在偃城的雲千乘,想要讓洛陽方面對其產生懷疑,可是接連派出了三人,竟都被雲千乘斬殺,將首級懸掛在城頭,似乎是為了安定雲行衍的心思一般……
“報,啟稟陛下,郾城那邊傳來訊息,鎮國大將軍斬殺幾個賊軍的探子,現將其首級懸於城牆之上!”
“好!”
雲行衍大喜,說道:“朕果然沒有看錯人,告訴他,等大事一城,朕定會封他為王!”
“喏!”
傳令兵走後,雲行衍便坐在龍椅上開始思量著明日登基大典的事情,可是,一則諜報讓他頓時坐立不安!
“報,啟稟皇上,最新訊息說,陳將軍的兵馬行至襄陽遭到當地軍馬阻攔!”
“什麼!?秦破天他想幹什麼!”
雲行衍頓時大怒,指著那人說道:“他有十萬兵馬,還有朕的手諭,幹他秦破天何事?一路打殺過來便是,何須在此多言?”
士兵:“啟稟陛下,襄陽堅固,加之秦破天奉大元帥之命固守襄陽,所以……”
“所以他個頭!朕是皇上,皇命他也敢不聽!!!!來人,把雲子忠和他全家抓入刑部!這一定是他們生出來的好事!老九啊老九,這時候捅我一下,你是找死麼!!!”
雲行衍攥緊了拳頭,士兵剛要退去,就只見徐狂說道:“慢,你先下去吧,這裡我來應付!”
雲行衍:“徐狂,連你也要勸朕?!現如今明擺著他雲子忠心懷不軌,朕收拾他乃順理成章!”
已經擔任尚書房行走大臣的徐狂慢條斯理的說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沉住氣,您一把他們抓了,那秦破天這樣的諸侯如果順勢倒向雲天清,那咱們的大計不就毀於一旦了麼?何況雲千乘那不足五千的洛陽軍根本不足以守備郾城一天,到時候雲天清的兵馬攻入城中,您又該當如何?”
“那朕就跟他們拼了!朕是皇帝,不需要懼怕任何人的威脅!”
雲行衍說道:“速速派人去抓,還有,把武安侯府的人也一併抓了,跟雲天清講道理他不聽,那就不必在講啦!”
“可是……”
徐狂剛想說話,只見外面傳命道:“報,有暮大人的訊息了!”
“快傳!”
只見暮家隨從說道:“啟稟皇上,這是老爺吩咐交給您的書信……”
雲行衍:“知道了,你下去吧!”
雲行衍匆匆開啟書信,看了上面雲克定提的條件後頓時大怒,說道:“這個老匹夫是獲得不耐煩了!”
徐狂:“陛下,究竟怎麼了?”
雲行衍甩給他說道:“你自己看!”
雲行衍把那道書信甩給徐狂,徐狂定睛一看,快速掃了一遍上面的內容,只見他說道:“秦王野心勃勃,竟想要河西與少梁劃分給他?那如此一來無異於是養虎為患啊,陛下不能給啊!!!”
雲行衍捂著額頭說道:“朕也知道不能給!可是秦破天那個王八蛋竟然倒向了雲天清,這就叫人感覺有些難辦了!!!!”
徐狂:“那事到如今,不如我們還是先穩住秦王,其餘在做圖謀吧,畢竟武安侯才是當下的要害,若一日不除,您的皇位就一日不穩!”
“也只能這樣了!”
雲行衍嘆了口氣,十分不樂意的叫王恩取來了玉璽,而後親筆起草了一道詔書,許諾將河西,少梁兩地劃分給秦王作為其封地,著其率軍東進包圍雲天清,逼迫其就範!
差不多在晚上的時候,雲行衍的使者帶著詔書送去了秦王大營,營帳之內,暮恪與秦王還在飲酒作樂,隨行的軍妓彈琴跳舞好不快活,只見一軍漢走入門內,拱手說道:“啟稟大王,洛陽使者求見!”
“哈哈哈哈,暮大人果然是神機妙算,這小子果然妥協了!”
雲克定拍了拍手,命人將酒宴撤去,而後換了身袍子,說道:“只是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玩兔死狗烹這一套啊?要論狠毒,怕是沒人能比得上他了!”
暮恪擺手說道:“這個你甭擔心,有我在,還怕他翻出花來?”
“哈哈哈,倒也是,來人,宣使者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