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徐狂對於楚湘靈這樣佔便宜的行為十分不感冒,但楚湘靈見他這幅模樣頓時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那表情彷彿就是在說: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敢把我怎麼樣?我就欺負你你能怎麼著?
不過這兩人就好像是天生互相排斥,見面就抬槓,徐狂譏諷道:“還女帝呢?也不知道自持身份……看來你這兩年來並沒有什麼長進嘛?脾氣反倒是比以前衝了了不少!”
“那也比某些人來的強,這麼多年依舊是守著那一畝三分地,我就不明白了,同是我大哥的左膀右臂,我二哥都做到了鎮西將軍名震天下了,你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嘖嘖,看來你也就只有這點本事了!”
楚湘靈洋洋得意的走進屋內,坐在了主座之上,順帶伸手把徐狂扒拉到一邊,徐狂見狀連忙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啊!我告訴你……就算你現在是什麼金陵女帝我也不怕你!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不過是被人家上官家族圈養起來的金絲雀罷了,得意什麼?”
被徐狂這麼一說,楚湘靈的神色逐漸暗淡,而後攥緊了拳頭將手裡的茶杯捏了個粉碎,眯眼看向徐狂,說道:“我看你是早已忘了自己來幹嘛的了吧?如果只是想抬槓,那就請回吧!”
畢竟客隨主便,徐狂也不敢在多加妄語,徐靈在一旁更是插不上話,等到氣氛逐漸安靜下來的時候,徐狂這才張嘴問道:“上官子嬰呢?她為什麼不來?”
“你是覺得朕不夠格還是存心挑事?”
楚湘靈挑眉看向徐狂,一時之間屋內的氛圍在次劍拔弩張了起來,或許這兩人便是天生的死對頭,在洛陽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很久了,就算一同患難洛水,但也很難改觀彼此在對方在心中的看法,徐靈連忙打圓場,咳嗽了兩聲小心翼翼的說道:“門主,我們……是不是又跑偏了?”她還是習慣叫以前的稱呼,畢竟現在的楚湘靈讓她覺得有些陌生,楚湘靈被這麼一提點,故而說道:“是有些跑偏,不過跟這個傢伙在一起就免不了被他帶跑偏,這傢伙就是一天到晚的嘴碎!我真想把他的嘴撕下來!”
“嘁~”
徐狂將身子靠在椅子上揚起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肢體語言就好像是在說:你來啊,我還怕你不成?
“哼!”
楚湘靈說道:“徐靈,你說說吧,你們此來究竟意欲何為?”
“額……”
徐靈不想喧賓奪主,於是看了一眼徐狂,徐狂不耐煩的說道:“別吞吞吐吐的,她叫你說你就說唄,正好我也懶得跟她浪費口水!”徐狂說罷便撇過身子去,將摺扇拿出,又不知從哪裡翻出一張絲帕,開始對扇骨緩緩擦拭,徐靈拿他沒辦法,故而說道:“其實還是因為寧王殿下的事情,想必在洛陽的局勢您應該也有所耳聞吧?”
“哦?”
楚湘靈道:“說來聽聽!”
“寧王殿下被武安侯設計陷害,先是被罷官,而後又與死去的齊王世子扯上了關係,齊王要為世子的死討個說法,所以皇上就想把寧殿下推出去堵窟窿,現如今怕是隻有門主你能救他了……”
“這樣啊?”
聽了徐靈的敘述後,楚湘靈說道:“我怎麼去救?你們也看到了,我雖然看起來光鮮無比,但實際權力都掌握在上官子嬰的手中,況且經過了昨天的事情,她把我的活動範圍都規劃在皇宮之內了,這忙我是幫不了……”
“不是白幫的……”
徐靈看向徐狂,說道:“徐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
“跟她說沒什麼意思!”
徐狂說道:“她做不了上官子嬰的主,和她說一來浪費口水,而來我怕她沉不住氣,反被人所制,另外……”徐狂朝著屋外的幾個丫鬟揚了揚下巴,說道:“這應該也是上官子嬰的眼線吧?我搞不明白,她分明即將大禍臨頭,卻對我這雪中送炭的舉措如此怠慢,呵呵,看來這越國啊,沒幾天了!楚湘靈,你走吧!”
“你……”美女窩
楚湘靈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就這般看不起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