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九皇子府邸
雲子忠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喝茶,雲華英跟雲星河抱怨道:“父皇真是偏心,這都沒把太子廢掉?!”
雲子忠悠悠的說道:“急什麼?至少如今父皇對太子的映像是壞到了極點,日子還長,我們不是還有一步棋沒下麼?”雲子忠說罷看向天邊搖搖欲墜的太陽,似笑非笑的說道。
再說太子府內,如今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任誰都不可能痛快,而魏冉聽說雲洛天調戲後宮嬪妃後更是氣的七竅生煙,當即就跑來太子府詢問情況,可是雲洛天依舊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勢必要報復雲天清!
魏冉幾經勸阻也奈何不住雲洛天的固執,於是說道:“如今暮家只可用來拉攏,你已經把雲行衍拉下水,若是在將雲天清也斬草除根,那暮家勢必會鐵了心的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你懂不懂狗急跳牆的道理啊!”
“哼!”
雲洛天拍桌怒道:“一個暮家就值得舅父如此忌憚?那既然如此舅父你就不必參與接下來的事了,本宮手下人才濟濟,就算離了舅父,本宮也能擒殺那雲天清!”
魏冉:“天兒,你……”魏冉還想說什麼,不過卻被雲洛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我意已決,舅父休要多言,天色已晚,天兒就不留你吃飯了,來人,送客!”
魏冉幾乎是被轟出來的,他是萬萬沒想到雲洛天竟然如此沒有容人雅量,更沒想到他連自己這個舅父也能說轟就轟,看著同樣搖搖欲墜的夕陽,魏冉憤憤不平的說道:“列祖列宗啊,我魏家離亡不久矣!!!”
幾日後,洛陽城郊
雲天清一早便前往白馬寺焚香祈福,穿著樸素的他很難讓人以為他是皇族公子,為了掩人耳目,他身邊也只是帶了幾個普通的隨從,幾人行至一處茶攤後,雲天清看著天上愈來愈烈的太陽,於是說道:“我們下馬喝杯茶吧!”
兩個侍從點點頭,將馬拴到一邊的柱子上,幾人便坐下來,茶攤裡除了他們還有幾桌客人,幾人要了一壺普洱就開始飲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兩個僕從就覺得頭暈目眩,爬到在桌子上……
“怎麼回事?”
雲天清由於武功小有成就,所以一時半會兒沒覺得什麼,只見一旁桌子上坐著的幾名江湖客突然拔出明晃晃的刀子衝向雲天清就是一陣亂砍,這可把雲天清嚇的慌忙逃竄……
雲天清趁亂搶下一把劍,與那幾名殺手戰在一處,手起刀落乾淨利落,索性這幾名殺手也不是什麼高手,沒幾下就被雲天清制服,不過雲天清因為催動內力的原因被毒藥侵蝕,開始昏昏沉沉的半蹲在地上粗喘著氣,不一會兒,只見從樹後走出一個苗疆打扮的女孩兒,頭戴銀冠,身著紫色短袖百褶裙,腳踩一雙紫色涼鞋,手持一把短笛,斜靠在樹前,給人一種邪裡邪氣的感覺!
女子見雲洛天強撐不倒,故而好奇道:“你們雲家人還真是命硬啊,中了我的噬心蠱居然還有力氣催動內力,我都不忍心殺你了呢……”
雲天清喘息的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我!”
女子邪魅一笑,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理由充分嘛?”
雲天清自己封住了穴道,以免蠱毒攻心,繼續問道:“你是太子派來的吧?”
女子掩面一笑,說道:“小哥哥,你不覺得你的話有點多麼?”女子說罷轉了轉手中的笛子橫在唇邊,開始用音律控制毒蠱,然而下一秒卻從遠處飛來幾片樹葉,女子躲閃不及,手中的笛子被削成了兩截!
女子怒道:“可惡,是誰敢壞本姑娘的好事!”女子剛說完,就只見遠方走來一個黑衣黑袍的男子,頭戴斗笠,手持一把青色長劍,那男子走到雲天清身邊,手指快速的點在雲天清的幾個大穴上,雲天清身上的蠱蟲開始暴虐的亂竄,待逼至手臂時,男子手起刀落,在雲天清手臂上劃出一條血痕,蠱蟲直接爬了出來,男子兩指一夾,然後用力一捏,噬心蠱就這樣被他破解了……
女子見男子破了自己的蠱,跺腳指著男子罵道:“居然破我噬心蠱,你給我等著!”說罷女子從樹上摘下一片柳葉,輕輕的放在唇邊開始吹奏,附近的蛇蟲瞬間圍繞了過來,只見男子眉頭一緊,說道:“九幽玄天神功?你是五毒教的?”
那女子得以的揚了揚眉,說道:“怎麼?怕了吧?可惜晚了,你傷了我的蠱,我要拿你們兩個的精血為我的蠱償命!”女子說罷瘋狂的催動內力,那群蠍子,毒蛇,蜘蛛什麼的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撲向二人,不過男子並沒有慌。
只見他將青色長劍一轉,另一隻手握在劍鋒上,青色長劍染血之後男子將劍猛的插向地面,周圍升起一道青色的太極虛影,男子呵道:“迎水茨山北斗衝,青鋒出世望蟠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