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楊嘉曼也有這個意思,但是她心中所想跟李母不一樣,她認為是李皓森反悔了,這些天來她一直在擔心東窗事發。
每天晚上都會從噩夢中驚醒,臨到頭來總覺得不太真實,一切就好像是夢一般,一覺醒來自己還是那個在學校裡苦苦掙扎的女孩。
一行人乘坐電梯下去,李母帶頭跨進宴會廳的大門,一進去就看到角落哪裡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基本上所有來的賓客都在哪裡。
“大家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楊嘉曼疑惑的說道。
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只能走過去親自看看,越是走近,李母的不安愈發的濃烈,推開人群想要進去。
能來參加的賓客基本上都是認識李母的,何況她身後還跟著以為穿著白色婚紗的女人,想來就是這場婚禮的另一個主角了。
賓客被人推拒的不悅,在看清推他們的人之後,都變成了同情,夾帶著幾抹幸災樂禍的眼神。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可供一人
走過的通道,讓她們幾個能夠順利的走進包圍圈,進入最裡面。
楊嘉曼眼尖的看見李皓森臉上的手指印,本想第一時間衝上去,可擋在前面的人是自己的婆婆,她沒有那個膽子推開。
等李母進去後,她連忙衝過去心疼的摸著李皓森被打的半張臉。“皓森,誰打的你?”
“皓森被打了?”李母剛才光顧著裡面奇怪的氣氛,還有那幾個樣貌出眾,氣度也不凡的人去了。“兒子,傷到沒有,疼不疼啊。”她心急的問道。
李皓森撇過頭,躲開楊嘉曼的手,低著頭讓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沒事。”
本來李母還不清楚他傷到哪裡,這一躲把他受傷的半張臉露出來,上面鮮紅的巴掌印清晰可見,李母心疼的說道:“怎麼沒事啊,都被打成這樣了。”
她調轉槍口,指向自己的丈夫。“老李,這是怎麼回事兒,誰打了皓森,人家當著你的面揍了你兒子,你這個當爹的是擺設嗎?”
然後她又看向顧席北一行人,情況還沒有搞清楚就胡亂猜測。“是不是你們做的,我沒有見過你們。”
在李母看來,他們絕不是旁觀者,說不定李皓森就是他們打的。這群人裡面有幾個長得不錯的女人,難道是喜歡皓森,因為他結婚過來砸場子的?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李母完不給他們說話得機會,嘴巴像個機關槍一樣突突突,像倒豆子般不停的說話。“該不會是過來砸場子的吧,我說小姑娘……“
李母看向林清粵的方向,在他們左望右望的時候指著她。“對,就是你,穿的跟朵花的那個,就算我兒子拒絕了你,你也不應該在他的婚禮上帶著一群人過來攪局,這對你也沒有好處,不如大家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說,你怎麼能動手呢。”
“你長得也還可以,不愁找不到好婆家,何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我兒子有喜歡的人,那就是我兒媳婦,雖然長相差了點,配不上我兒子,但是勝在聽話,懂事,你就不要糾纏我兒子了,帶著你的人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