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幾盞燈給男人,還去廚房煮了醒酒湯,等男人回來好醒醒酒,寫了便條放在男人一進家門就能看見的地方。
就上樓洗漱休息了。
夜晚的天氣有些微涼,徐徐的微風吹過,一輛車穿過空無一人的街道,緩緩的停在一棟別墅門前。
別墅隱隱約約透過窗戶看到亮著的燈。
先下來一個男人,透過路燈的燈光,依稀能看出來人大概中年的年紀,中等的身材,穿了一身合身的西服,在後座裡扶出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司機說道:“顧先生,您到家了。”
他是賀家的傭人,收到賀深的吩咐送顧席北迴來,扶著男人走到門前。
男人有些踉蹌的從口袋裡拿出鑰匙,對著鑰匙孔插了幾次才插進去,轉動門把,揮揮手讓司機回去,一把開啟門。
抬眼就看到貼在玄關的
紙條,靠著牆揭下紙條,男人低頭看手裡的紙條,上面寫著:
我給你煮了醒酒湯,我先休息了,清粵。
男人心裡一陣熨帖,把紙條小心的放進上衣口袋,邁著踉蹌的步伐上樓。
走到一間房間門口,悄無聲息的推門進去,緩緩走進床上的女人。
女人側著睡在大床的正中間,被子裡拱起小小的一團。
接著外面照進來的燈光,男人可以清晰的看見女人一張笑臉睡得紅撲撲的,煞是誘人。
床緩緩陷下去一塊,男人躺在女人的背後,湊到她的脖頸處。
林清粵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旁邊,以為是錯覺,動了動繼續睡,結果脖頸間傳來酥麻的,像是被什麼東西舔舐的感覺。
好像小時候她養的一條狗,那條狗最喜歡跑到她床上舔她,叫她起床陪他玩,林清粵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糰子,別鬧。”
說完這句話猛地反應過來,糰子已經走了好幾年了,那現在在她身上的這個人是誰?
剛想尖叫出聲,同時手一個柺子過去,想把侵入房間的人打退,卻被男人捂住了嘴。
男人靈活的閃過她的攻擊,黑暗中男人矯健的身影完不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怕女人嚇壞了,連忙說道:“是我。”
林清粵心裡一鬆,手上的力道一下就散了,揚聲說道:“你嚇死我了,突然進來還不說話!”
嚇得她還以為要被人劫色有劫財了,剛想跟他展開一場殊死搏鬥,好在男人及時出聲。
抬手按亮床頭燈,頓時,整個空間都亮著昏黃的燈光,轉頭看著男人的臉,發現他耳朵輕微發紅,眼神清明,不知道醉沒醉,但是肯定喝了不少。
顧席北埋首在她脖頸間,嗅著女人身上散發的清香,喝出的氣帶著濃烈的酒味,燻得林清粵感覺自己快要醉了。
細碎的吻落在脖子上,男人的嗓音慵懶魅惑,“不怕,我在。”
“你喝醉了。”林清粵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卻被男人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舉過頭頂,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女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