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天地通？”
李祀雙眼微眯。
電光火石間，李祀突然想到，自己身合大唐國運之時，觸碰到的那層桎梏。
原本，李祀不知道那層能夠限制國運的桎梏究竟是什麼......
但現在，李祀隱隱有種猜測。
或許，那層桎梏，與許開山口中的‘絕天地通’有關？
按照許開山所說，他是被天地大變的動靜所驚醒。
並且由此破關而出......
而許開山所說的‘天地大變’的時間，正好與李祀身合國運，觸碰到桎梏的時間差不多。
“難道是因為朕？”
李祀望向許開山，心念起伏。
李祀倒是沒有預料到，自己無意之中，竟然讓許開山這種閉關兩百年的神魔出關......
“或許......”
“並不僅僅是許開山？”
李祀轉念一想。
許開山是來自兩百年前的大明尊教的大尊。
許開山在當時，固然是坐鎮一方的強者，但並非頂尖......
當時，仍舊有一些人壓在許開山上面，讓許開山萬萬不敢招惹......
例如天刀宋缺，例如散人寧道奇......
連許開山都能熬到今天，更何況是那些真正的強者？
“不錯。”
“你很聽話。”
李祀低頭望向許開山。
許開山的配合，讓李祀頗為滿意。
李祀最不喜歡那種自以為有點小聰明，用十句真話夾雜著半句假話，想要留一手要挾之類...
李祀身合大唐國運，對周圍數百米的掌控，精確到極致。
若是許開山有一絲隱瞞，李祀立即就能察覺許開山的異常。
但從許開山進來之後，李祀發現許開山並沒有一絲這方面的念頭。
可以說，許開山非常識趣。
而李祀也喜歡識趣的人。
“陛下過譽了。”
“在陛下面前，草民豈敢有任何忤逆......”
許開山心中一寒。
雖然皇帝的這句話是在誇他，但許開山卻聽出，若是自己剛才動了其他念頭，恐怕會被第一時間發現...
許開山想到昨晚在東廠的一幕幕.....
許開山發誓，就算是死，也不想再承受那些慘無人道的酷刑......
尤其是這些酷刑在曹正淳手上，痛苦被加深了無數倍。
許開山只是想了想，冷汗便再次冒出來了。
在許開山來說，想要不再承受那些酷刑，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皇帝看到自己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