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是悶悶的疼,蘇樂的眼前一片黑暗,她的眼皮沉的厲害,都抬不起來了。
等蘇樂掙扎著從漆黑中迴歸光明,不知過去了多久的時間。
視線還朦朧著,只能分辨這是一個房間,大概是廢棄已久的緣故,牆壁陳舊,展示著歲月帶來的痕跡。
發生了什麼?蘇樂想到昏迷最後的記憶,是來自後腦的疼痛,好像是有人偷襲了自己,從背後把她給打暈了,之後的事情,蘇樂都沒了印象。
蘇樂躺在地上,灰塵撲撲的,呼吸間都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時間久了,各種味道混雜在一起,當然不好聞。
但,蘇樂發現了更加嚴重的事情,她被綁住了!
一回生二回熟,被綁架綁的多了,她經驗也多了,立刻認識到,自己是被人給暗算了。
麻繩捆的很緊,是不用考慮自己能掙脫了。
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之後,心情反倒是冷靜下來,自己現在還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就代表著一件事,自己還有用,在對方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前,她應該都不會有事情。
她的身邊還有一個人,蘇樂的眼睛沒被矇住,看見了宮明溪。
綁架的那方很奇怪,眼睛也沒有矇住,嘴也沒有堵住,一點也不專業。
“宮明溪,醒醒,宮明溪……”呼喊了半天,也沒見宮明溪有什麼反應,還在昏迷著。
蘇樂喊的都累了,還深怕驚動綁匪,也不知道,綁匪是不是在外面。
她很快就見到了,一個蘇樂完全沒有納入考慮範圍內的人——白畫。
白畫毫無偽裝,她也不害怕被看見真容,反正她都被宮鉑給拒絕了,那麼,就沒什麼可在乎的了。
“白畫!怎麼是你!”
蘇樂尖叫出聲,萬萬沒想到,綁匪的真真面目是白畫,綁架的動機對蘇樂來說就更加撲朔迷離了。
她前不久還救了白畫一次,沒成想,再一次見面的時候,會是這般模樣。
“為什麼不能是我?”
白畫還反問起蘇樂來,為什麼?蘇樂的確說不上是為什麼,可她完全想不到白畫是為什麼會選擇綁架自己。
“發生什麼了嗎?”蘇樂並沒有摸清楚情況,但是在這個基礎上,她還想著能自救,不動神色的打聽起來。
蘇樂盯著白畫,觀察著她的表情,白畫的神情在蘇樂問起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有著微微的變化,雖然小,但蘇樂敏銳的捕捉到了。
“發生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只是突然發現,你們兩個都不該存在,這算不算?”看上去還像是一個正常人,可說出的話癲狂的很,蘇樂甚至隱隱約約覺得,白畫已經瘋了。
“你先冷靜下來,白畫,有話好好說。”蘇樂可不想在這個鬼地方賠上自己的性命,如今之計,也只能用言語嘗試著說服白畫了。
雖然這麼打算的,可實際上,蘇樂是一點底也沒有。
絞盡腦汁勸說著白畫,畢生的雞湯和詞彙都奉獻出來了,看著白畫有一點動容之色,還沒來得及開心,就被宮明溪這個豬隊友給破壞的一乾二淨。
“呵呵,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