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沒有蘇樂訊息?”
宮鉑低沉沙啞嗓音對著電話中的袁鳶問道。
“蘇樂臨走前真的沒有跟我說過什麼,知道我早就告訴你了。”
傳來袁鳶一陣又一陣無奈的嗓音,對於宮鉑,她是真的很無奈。
“那蘇樂其他朋友呢?她們知道不知道?”
宮鉑繼續不依不饒向袁鳶詢問。
對面傳來袁鳶一陣嘆息。
“算了,我給其他兩個人電話發給你,你自己去問吧。”
袁鳶已經沒有心力在聽宮鉑說話了。
掛掉電話,她給宮鉑發來兩個電話,便直接置之不理。
“喂,你知道蘇樂現在在哪嗎?”
“不知道。”
“蘇樂現在在哪兒?”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
能打的都打了,她們誰也不知道。
宮鉑發出一絲冷笑,明明這的都是最好的結局,可自己就控制不住找蘇樂,哪怕就是遠遠的看上一面,上天都不給他機會?
酒吧。
黑色悍馬高調地停在酒吧門前。
冠金酒吧,這座城市數一數二的消費場所,來到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有權有勢?
“喂,我跟你們講,明溪都快要脫單了,你們一個二個單身狗打算要吃狗糧到什麼時候?”
包房。
宮明溪聚會已然接近20分鐘,他們氣氛火熱著。
“哎?外面那是那是宮鉑嗎?”
一個朋友突然打趣道。
“行了,行了,你們幾個沒本事脫單還來打趣我?宮鉑怎麼會在這兒?”
宮明溪一臉笑意,絲綢質隔簾被風微微吹起,宮明溪果然在外面發現宮鉑身影。
“宮鉑?”
她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的楠楠說著。
幾個朋友跟著她的視線往外看去,果真,那個打趣朋友預言成真了。
“宮鉑哥哥?”
在這地方遇見宮鉑,宮明溪還是很高興的,她忙到站起身來。
開啟隔簾,挎著高跟走向宮鉑所坐沙發。
“宮鉑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喝酒?”
火紅指甲自然搭在他的肩頭。
聞到滿身酒味的宮鉑,宮明溪還有些錯愕的,她一把搶下宮鉑手中酒杯,不想他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