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影響不好,袁鳶也就坐了下去,但絕對不是因為宮明溪的勸說!
“你到底要幹嘛?直說。”袁鳶怕自己脾氣在爆發,壓低聲腔向宮明溪詢問著。
宮明溪一陣無奈,但越是這樣無害的表情,讓袁鳶看了便越想揍她。
“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過來跟你一起吃個飯,促進促進感情。”宮明溪又是一陣無奈解釋,“既然你一看見我就心情不好,那你繼續吃吧,我先走了。”
說著,宮明溪帶上她那遮臉黑墨鏡,挎著步子走出火鍋店。
“快點走吧!我這裡不歡迎你。”袁鳶又是一陣冷哼,繼續吃起了她的火鍋。
門外,宮明溪左右探頭,確定一陣安全隱秘,這才開車離去。
這整處營造下來的,可不就是二人交好的假象?
“宮總,確定了。”
一輛不起眼車內,助理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冷漠撥通宮鉑電話。
“這幾日,我們一直在跟著袁鳶,發現她跟宮明溪來往密切,就在剛剛離開時,宮明溪還很是貓膩。”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果然,無論身旁是哥們兒還是閨蜜,都是不可信的啊!
二人見面時的話聲他們聽不見,但這麼勤快的見面,可不就是來往密切?
“好,我知道了。”
宮鉑開口,磁性的嗓音中帶著些許沙啞。
宮家,別墅。
這次宮明溪過來,才算是真正的低調,她直接被管家接入宮父書房內見面。
老爺椅旁直達天頂的紅木書櫃中鑲嵌著玻璃拉門,中英式書籍整齊擺放於列。
昏暗的書房內第一眼見到的還是咖色黑紋皮質沙發背上,宮父漏出的一錠頭顱。
“來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宮父今日叫宮明溪過來,就是來交接下情況。
“放心吧,伯父,這幾天,我一直都在營造和袁鳶關係來往明顯的假象,不過,這有什麼用?”
一個小小的袁鳶而已,這幾天她一直都向袁鳶低三下四的,她當真是受夠了這種日子!
“放心吧,我交給你辦的事情自然有它的目的,從今日起,你便不用再跟袁鳶接觸了。”
“為什麼?”
宮明溪知道自己不該問這話,但這幾日以來的好奇心一直驅使著她問出。
因為?
因為他的人已經報備了宮鉑和袁鳶見面的事情。
因為宮明溪和袁鳶得時常見面,這讓宮鉑對袁鳶的誤會更深了。
幾個壯漢圍起來都不夠一圈的大樹下。
陰霾將地上的陽光遮了個完整,偶爾被風颳亂零星半點,讓人看了刺眼。
“只要你肯告訴我蘇樂的訊息,我便可以給你安排最好的資源,說到做到。”
人心裡或多或少都是有渴求的,那一抹渴求會讓人有機可乘。
宮鉑便早已懂得這個道理,他直接開口讓袁鳶提著要求。
在袁鳶那單純無知的目光下,不知道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反畫面。
“只要你肯放過蘇樂,怎樣?”
見袁鳶不說話,宮鉑再次開口,他筆直站著身軀,單手插進西裝褲內,髮絲被風輕輕吹動,但他冷俊身軀依然一絲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