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爺,誰啊?”傭人被宮鉑這嗤血的樣貌有所嚇到,她結巴問著。
“我父親。”
宮鉑眸子直視小傭人,只見她雙腿早已害怕的顫抖起來。
“在,在房裡。”小傭人指向。
得到答案,宮鉑挎著大步,心裡仍在止不住氣極。
人是他帶走的,明明昨晚還好好的,今晚就直接提出了分手?
不是他從中貓膩,又是怎樣?
“你跟蘇樂都說了些什麼?”
砰——的一聲,宮鉑開啟了宮父房間大門,還沒看見人,他的聲音便早已傳出。
“你來了!”
過了好一陣,昏暗房間內的沙發上出現宮父聲音。
他好像早就料到宮鉑會來一般,早早就坐那兒等候。
“蘇樂呢?她在哪裡?你把她怎麼樣了?”
宮鉑迫切的想要得知蘇樂的安危,就連是禮儀教養都拋之腦後。
“沒錯,我是跟蘇樂說了兩句話,宮鉑,你現如今都能夠為了一個女人,跟你老子這樣吼了?”
宮父的話深沉而低吼,帶著些許歲月滄桑和經歷。
猜到是父親帶走蘇樂的那一刻,宮鉑就早已猜到是什麼原因。
“不門當戶對?她是個戲子?”
宮鉑的那說出來,也就猶如一片片刀割一般印在他的心頭。
“你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早就跟你說過,如果你執意要跟她在一起,就別怪我收回你在公司的股權。”
宮父對於宮鉑的執著,此時此刻也有些惱怒,他再次向宮鉑直言著。
可他不知道的是,宮父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股權事情威逼宮鉑,只會讓父子情分愈走愈遠。
宮鉑同樣也不會妥協!
他嘲笑意味嗤笑一聲,幽深的一雙眼睛之上盡是不屑,像是不為尊躬屈卑的王者。
“股權是麼?繼承權是麼?”
宮鉑話音很是漂浮,沒有任何在乎意味。
“如果是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而失去了最在乎的一個人,那這些我大可以不要。”
宮鉑微笑著望向宮父,他做出的每一個決定,不容改變。
“你說什麼?”
聽見宮鉑這話,宮父腦袋立刻轉頭望向他,充滿著盛怒。
他本以為利用宮氏繼承權來威脅宮鉑,從而讓他死心,可現在想來,他錯了。
實在是大錯特錯!
“你竟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