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慾望和剋制卻被蘇樂會錯了意,她嗤笑,“怎麼?你這是在懷疑我?”
宮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他唯有的一絲耐性被在蘇樂嘲諷地語氣中告罄,他撐起身子,俯身看蘇樂,帶著天然的壓迫氣場,語氣不虞,“她是在喝了那杯酒之後出事的,懂?”
蘇樂被他逼在椅子和辦公桌的那點小空間裡,狹小的空間和不信任壓迫著她的神經,有一股怒意直衝腦門。
“所以呢?”蘇樂冷笑,毫不畏懼的對上宮鉑滿是風雨的眸子,唯有緊緊抓著扶手的雙手,微微顫抖,透露著她此時的不平靜。
宮鉑徹底被蘇樂激怒了,他雙目浮上怒意,單手擒住了蘇樂的下巴,逼迫她保持著仰頭的姿勢,額上青筋直跳,“你給我好好說話!”
蘇樂也生氣地很,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逼著,尤其是被眼前這個她搭上了八年青春的男人。
“我有什麼必要跟你好好說話。”蘇樂眸子裡全是叛逆。
“好啊,蘇樂。”宮鉑被氣笑了,“你現在還真是反骨見長。”
他逼迫著蘇樂頭揚得更高些,手指用力,收緊,掐得蘇樂臉頰酸澀生疼。
疼痛迫使生理性地淚水上泛,蘇樂美眸含淚,眉頭緊鎖,半晌,冷哼出聲。
“蘇樂!”宮鉑目眥盡裂,俊美的面容有些扭曲,寫滿了怒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樂耐不住他這般用力,可她用盡吃奶的力氣也沒扳動他的手分毫,她緊皺著沒,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放手。”
她很盡力地試圖說的冷靜,可還不沒忍住帶了些委屈和嬌氣。
暴怒中的宮鉑一愣,這兩個小小的音節在他心裡劃過,掃出一片冷靜。
他終於察覺到了蘇樂的難受,稍稍鬆了些勁,蘇樂連忙藉機掙脫了他的鉗制,靈活的掰開他的手,翻身躲到了椅子後面。
宮鉑沒有再往前,只是看著她動作,眸裡含著風雨,臉色陰沉。
“宮鉑,你聽清楚。”蘇樂伸手揉了揉痠痛生僵的臉頰,冷眼掃過去,“我沒興趣對厲薇薇做什麼,你別讓她來招惹我就好!”
“呵。”她越叛逆,宮鉑心裡怒氣翻騰得越厲害,他覺得,蘇樂現在這種狀況,只有在床上給她些教訓,才能讓她知道退讓。
伶牙俐齒固然不差,但她現在這般,見自己就懟,實在讓人火大。
宮鉑收緊撐在辦公桌上的拳頭,暴虐之氣蔓延,語氣冷到極致,“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蘇樂眸底的失望越來越重,直到淹沒了她的所有。
“好,我沒資格。”蘇樂冷笑連連,腳步卻一步步後退,她看著宮鉑,眼裡充斥著虛無。
這一刻,她算是徹底心灰意冷了,她看著他,說:“宮鉑,我現在不是你的情婦,也不是你的員工,我希望你以後也少管些我的事!”
一字一頓,字字泣血。
還沒等宮鉑反應過來她話中的意味,蘇樂已經轉身,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消失在了門外。
她孤傲的背影,如同一個失去希望的鬥士,帶著頹色,卻絕不認輸。
少管她的事情……宮鉑眸中赤色微褪,咬了咬後牙槽,冷哼。
屬於他的東西,他絕對不可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