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嘶吼般聲音，突然在他的心頭縈繞開來。
“我不甘心。”
“我存在的意義，難道就是為了今天嗎？”
“難道，就像‘它’說的那樣，這一切都不能去改變？”
“我不甘心。”
……
“你們，你們這些噁心的嘴臉。”
“真的以為，一切都是在你們的掌控中嗎？”
“不！”
“我走錯了，我走錯了。”
“但你們，一個都別想得到我，一個……都別想！”
一種古怪的低吟在意識中迴盪，又像是近在耳邊的憤怒嘶吼，那聲音，在一瞬間，將他的意識驚醒。
“怎麼回事？這聲音……”
楚大老闆猛地睜開眼睛，面色一片愕然。
這熟悉的一幕，讓他回想起，上一次來永恆之塔閉關的時的場景。
同樣是這個熟悉的聲音，同樣是憑空在腦海中浮現，但比起上一次來，這次的聲音更加的清晰。
也多了很多。
彷彿，那聲音就在耳邊，伸手可及。
“為什麼，又是這幾句話？”
“這……到底是什麼？”
上次他問過主神，主神說，可能是某種幻覺，是意識之中殘餘的天道影響。
但現在，他突破大羅，身魂圓滿，可還是聽到了這聲音。
而且，更加的清晰。
這根本不是什麼天道影響，反而像是……纏繞在靈魂深處的呼喚。
“是什麼？”
楚河張了張嘴，腦海內，那聲音不斷的迴盪，也越來越清晰來。
他越發的感覺到與其之間的距離，彷彿……彷彿……“就在我面前。”
但，他接觸不到。
“主神。”
“宿主。”主神立即有了回應。
“你……感受到了嗎？”楚河低聲道。
“恩。”
它和楚河心意相通，楚河感受到的，它自然也能感受到。
這次不比上一次，上一次，這聲音縹緲無比，但這一次，卻無比清晰，如同耳邊的私語，聲聲迴盪。
“那是什麼？”
“不知道。”主神回答。
“不過，應該是某種資訊遺留，宿主和其中有冥冥中的聯絡，所以，才能聽到這些資訊。”
“而且，宿主以前並沒有這種情況，只有修為突破這兩次，說明，這則資訊，要麼遺留不久，要麼，是宿主滿足了某種條件，才誕生了這種聯絡。”
“起源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