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這些都喝完了,會有什麼獎勵嗎?”他像個孩子似的問她。
“你想要什麼獎勵?”
“你今夜就留下來陪我好嗎?”
“好!”
“真的?”
“嗯。”
櫟親王太高興了。他原本只是想試試,並沒有抱太大的指望,可沒想到她會答應的這麼爽快,這豈止是讓他高興,簡直是興奮至極。
當然了,他沒想到的、同時讓他興奮的事還多著呢。
“好啦,好啦,你先別亂動,不然撕裂傷口,遭罪的還不是你自己。”叮囑完,瑾蘇便起身將床尾兩個閒置的枕頭拿過來墊高,然後將他扶上去靠著。
“只要有你在身邊陪著,撕裂再多傷口我都不怕。”
“胡說八道什麼呢!”瑾蘇佯裝不悅的責罵了一句,遂又將藥端到他面前問,“既然不怕,那就先把藥喝完。”
櫟親王膽怯的看了看黑乎乎的,還在冒著熱氣的湯藥,心下一橫,像英勇就義般的,伸手奪過來,一仰頭,便大口大口的往下灌。
喝得一滴不落,方才把碗還給瑾蘇。
不過他的確不太好過,滿臉痛苦捂住胸膛,好像在壓制著藥湯,以防嘔吐出來,同時筋疲力盡的問她,“真的沒有蜜餞嗎?”
“有。”
話音落,櫟親王滿懷希望的看向她。
與此同時,瑾蘇湊上前去,沒等他同意,便再一次堵上了他的唇。這一次,她沒有伸出舌頭,只是輕輕的吸吮他的唇瓣,一下又一下,似乎想透過這樣的方式將停留在他嘴裡的藥氣清掃乾淨。
櫟親王似乎被她的舉動嚇到了,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彈,直到她退了回去,他仍舊痴傻的望著她。
“甜嗎?”瑾蘇笑著問他。
什麼?什麼甜不甜?此刻他的腦子,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瑾蘇學著他的樣子,用食指輕輕颳了一下他挺拔的鼻樑,問,“怎麼不說話?被嚇傻了嗎?”
櫟親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丫,丫頭,你,我......”激動得說不清楚話。
瑾蘇拉過他的手笑了笑,沒有說話。
都這樣了,還要她說什麼呢?此時,不就應該無聲勝有聲嗎?
櫟親王會意,滿心歡喜,反過來將她的手緊緊的攥在手心,這個夢寐以求的結局,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讓他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隨即拉起瑾蘇的手就要往自己臉上打,好在被她攔下,問他,“這又是幹嘛?”
“我想看看這是不是在做夢。”